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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16岁的时候她就想这么做了,现在她32岁了,十五年过去,好像是时候了。

说真的,她昨天真的很想硬上,但是也很想他能给个拥抱自己,不用像母亲不用像父亲,像个男朋友的就行。

但是怎么能要求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男朋友精准捕捉她的心情。

她的手再一次搭在门把手上,然后摁下,开门。

——

“不和我聊聊你所谓的男朋友”

伊冯勾唇反讽: “怎么要聊我的,是你的拿不出手吗。”

面前年过六十依然保养得当的女人下意识一顿,发现自己居然找不到话去回击她。

“不愧是我女儿, 30岁也还是那么牙尖嘴利。”

最后她只好淡淡甩下这一句,顺势翘起二郎腿装作自己很不在意的样子。

“别担心,我60的时候也会这样,衰老的速度会比你慢,怎么了,最近的换血科研项目失败了是吗,怎么看您好像细纹又多了些。”

伊冯知道怎么攻击最有效,这些话放别人身上可能没用,对她来说真是一字扎一刀。

老妇人有些端不住面子,面上端的再好的面具也快要破碎。她冷冷哼一声: “是吗,看着比你爸爸要年轻不少吧。”

伊冯脸上的表情一下就收敛了,她双手合扣放在小腹,下意识做出攻击型姿势,警告她: “别提起他,你以为你又比他好到那里去吗。”

圆弧形屋顶的作品是19世纪法国盛名的艺术家居斯塔夫·莫罗的作品,头戴高冠的圣母俯视着其下走路匆匆的行人,以及坐在长桌上对峙的两个女人。

她们的长相有七分相似,也都叫坎宁,唯一不同的是一个喜爱这个名字,一个则避之不及。

昼夜不停处理最后的事情让伊冯眼下多了些青紫,但她势头很好,今天抵达时一直带着笑,和一些势在必得的野心,坐她对面的坎宁很眼熟,因为曾经也有人这么说过她的野心。

“不是分手了吗。”

“那个男人不会知道你是个异类后然后和你分手了吧。”

她又捡起这个话题来说,因为她知道这是唯一能撬开她淡定外壳下的缝隙。

伊冯脸上笑容未变,她不直面分手这个话题,而是说: “你知道吗,他从不叫我坎宁,因为我不让,这个加在我身上的名字真是让人恶心。”

打平了。

拿着资料匆匆路过她们的人屏气凝神,生怕被扫射到。

“身为我的女儿,能得到母姓是你的荣耀,坎宁是你祖母的姓!”

“别这样,那太让人不适了,我知道祖母是个厉害人,但你不是,妈妈,如果祖母还在的话我当然乐意别人叫我坎宁,而不叫我摩根娜·坎宁的女儿。

想聊男朋友是吗,不如聊聊你那个又进监狱的未婚夫吧,听说他的假释金涨到了3千万美元我说,好像一开始才20万吧,别哄抬猪价了妈妈。 ”

坎宁听到话一愣,这是伊冯时隔15年后第一次叫她妈妈,但是却是以这样讽刺的口吻说出来的。说起她那个被警方逮捕回去的未婚夫,她脸色铁青。

这个男人是她身上多年来为数不多的黑料。

“我不想夸我的男朋友有多好,但是他们起码可以证明,就算我也叫坎宁,但是我比你的眼光要好多了。”

在她身后准备落座的莱曼听到这句话呼吸一滞,后知后觉自己没等中场休战就参合进来了,真是倒霉。

枪不打出头鸟,但是有了前辈领导,其他一直在观望的人马上也找好自己的位置坐下来。

眼见人越来越多,伊冯收好自己的刺,微微侧头听莱曼报告: “本次内购在最后时得到了克拉克先生的同意,他以市场价出售了自己手上百分之3.1的股份。已经够了。”

她说话时用手挡好了嘴型,避免被对方看到。

“但是他们以为克拉克先生一直保持中立。”

“克拉克先生也会出席今天的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