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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井下石把人哄骗回房间,今天他自我剖析那么彻底,伊冯的关注点在一句他为了留住自己能付出自己的身体。

哇,春天要来了。

伊冯根本不在意他嘴里的什么前妻,孩子,她要的从来只有他本身。

疑惑统统消失,伊冯当然爱他,爱这个词本来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真让她说也说不出具体的,可伊冯已经在柏林躲了那么久,在闹市与世隔绝,却能为他飞十九个小时来柏林,伊冯觉得自己对他是有感情的。

这个男人,这个以后要一起看晚霞的男人。

“pretty boy。”

她手往下游移,堪堪停在他尾椎骨末端。

这已经是很危险的区域,但是男人还沉浸在悲伤中。伊冯也觉得自己坏透了,人家哭得不成样子自己心里却觉得他要是因为别的哭的就好了。

可她就是这样的人,他不是很想抓住自己吗,这样会不会接受呢,伊冯觉得时机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哭包动了动有些发麻的上半身,然后注意到了伊冯手所在的地方,他问: “你要干什么。”声音里透出一股不确定和迟疑。

不愧是伊冯这种人的床友,他又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虽然平时小情侣之间会打辟谷,但是她的手是不是停太久了

伊冯好喜欢这个时候的他,眼睫毛上还挂着泪滴,眼里透出迟疑和脆弱,就该让她狠狠疼爱。

她手没动,嘴边带上了卡卡看不懂的微笑,他警铃大作,感觉接下来的话自己应该听不得,他反应迅速想捂耳朵,谁知伊冯速度比他更快,直接在他耳边含着他的耳珠黏黏糊糊的说: “让我进入你吧,我好想这样做,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这样做了。”

卡卡:!!!!!!!!!

信息量好大,他听到了什么

女人的声音在夜晚空旷的客厅里显得尤为真实,耳朵是自己为数不多的敏感点,她知道,故意靠那么近又咬住又撕磨,蛊惑性极强的声音直接穿透他本就模糊的大脑。

“不是,你!”

伊冯有点没耐心了,在他尾椎骨上蠢蠢欲动的手直接用力一按,把他带进她怀里。

这个感觉不对,怎么像是自己要被侵犯一样。

他摇头,根本接受不过来,嘴里崩溃大喊: “NO, NO, NO,你放开我!”

伊冯一直耐心潜藏,为的就是慢慢磨他,可是今天时机太好她耐不住了,谁知他根本没有被磨透。

“你放开我,求你了,求你了。”

伊冯手掌松松合合,终于被一直捂脸哭泣的男人打败,她松手起身的那一刻想的是要是他是在gc就好了,这样真是一副很美的画面。

男人一直往后躲,似是避她不及。

情事不和谐那就不谈什么走不走下去了,两个人都做输出那一方,根本就对不上接头。

伊冯不想那么快的,只是今晚好像有点被迷惑到了,还以为自己磨成功了,谁知他宁死不做身下那方。

可惜伊冯也不做,她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活那么多年还没有一件事能让她低头,这件事就更不可能。

虽然想到两人美好的过往伊冯还是有些不舍,但她也知道那些是假象,只是被隐藏在伪装出来的平和下。忍了那么多年伊冯很久没有碰上那么合心的宝贝了,她起身徒留男人一个人在沙发上,回房找出藏好的烟来。

心情很久没有那么烦过了,点一根。

她走之后男人好像平静了很多,但那只是表面上的。

伊冯在包包夹层里找出放了好久的烟,她曾经有瘾,后来戒了一段时间,再后来又遇上卡卡,心想这种男人自己都不抽,应该也看不惯另一半有坏习惯,她就又压了一年,差点成功戒掉。

不过戒烟和找合适伴侣都是一样的道理,难。

她回到客厅,直接当着他的面点燃了,反正都要说拜拜了,无所谓什么端着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