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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你这什么都好,就是怕妻这一项不好。”

范云争辩说不是怕,家里总不能妻子一个人操持。

梁邦:“咱们男人官场上就够忙的了,内人操持家里不很简单。”

还要再说,被父亲用沙哑缓慢的声音喊住嘴。

梁邦直接住嘴,看老父和云昭交流。

范云走最后面一看,桌子上干净,还打开着些书本。

将这些书本翻翻,王瑾进来高兴的说可算上值了。

等见梁枢父子离开,他眼睛瞥向其背后,让云昭说往后离那父子俩远点。

范云:“怎么了。”

王瑾:“为讨陛下开心,把讲史都讲成什么样了,高尚书骂奸臣父子,从昨个开始,我就没跟说过话。”

范云心里觉的吃惊,嘴上说是吗。

王瑾点头,让别忘了,又说了些部门和朝廷事,回到自己座位去忙下次讲史的学问。

范云摇摇头,将书桌收拾之时。

脑子里快速转动,只三天没来,发生了这般多事。

梁邦比状元梁枢脑子更活,精力更支撑向上爬,做出讨好陛下的心思不奇怪。

王瑾那样被培养出的性格,看不惯也正常。

官员之间无分好人坏人,先论名声。

收拾好书桌,去温学士那边走去。

门内出来个熟人,常侍讲学士。

方才王瑾给说了,范云此刻惊喜的迎上去说上官能回来上值了吗。

其被推罪名,但后来查明无关他的事情。

但账本上到底是有贪|污的铁证,被降官去蜀地那边做知县。

常侍讲经过此番,能保住命还能做官就已是千恩万谢老祖宗保佑,也下定决定做个好官。

再隐秘,也有被查出来的一天,可不愿再有之前的境地。

这次来除了收拾东西,也是跟部门内告别。

见到云昭很高兴,想到当初都避自己,唯有他去看望就心一暖。

范云听到这么说,走下台阶树旁轻声道,那盒子还在他那,是否要回去。

常侍讲摇头,“已不重要,烧了吧。”

站在原地等待,范云去跟温学士告知声来上值了,出来一同走。

常侍讲将办公桌上不方便带走的都留给了范云,离开之时回头看着翰林院多瞧了几眼。

在这呆习惯,离开这去蜀南也不知什么样子。

但他这次是清白的去,无有威胁与担惊受怕,想到这露出期待。

“云昭,你聪敏又有胆识,但我这过来人告知你一句,什么时候都不要丢掉自己的为官的初衷。”

常侍讲:“我当初高中二甲,也想做出一番功绩,可后来,哎,我这前车之鉴,把柄一旦有了,只会做出越多错事,不能回头。”

范云点头,说了些防备土司之事,目送离开。

此刻站在翰林院门口,范云想法更为坚定。

哪怕是处理亲戚之事,也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

*

从常侍讲接来之物,书籍除外,好几个没用过的砚台、毛笔、镇纸等物。

范云将其中几个相中的留下,问同僚们有无看中的。

以前的好手艺,跟装饰品似的。

都不客气的挑选,梁邦一眼瞧中个刻画竹林山水鱼儿样式的,伸手碰到,另之手一看是官泾阳的同乡,姚盛。

俩人捏紧,互相让对方放手。

范云看到,将砚台先自己拿放桌上,让抓阄就是。

一个有黑点,一个是白纸,抓到黑点归谁。

两人背对,范云也让其他同僚背对别看。

使眼色也不行,他两手合上晃了好几下。

握住纸团,手背向上,让回头选。

以为能看中纸团,这啥也看不到,选了好几次左右才选定。

梁邦选到了,得意的拿起,故意在姚盛面前晃了下走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