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只称呼你崔家子。”
崔元听后,怒转喜,“是呀。”
坐下兀自激动,都开始想像到画面。
父亲不说离开崔家什么都不是,还说朋友都是看在崔家面子上才跟他交好吗。
范云听这抱怨,全是点头,“你说的对,此去就是你证明自己的时候了。”
崔元大喜站起,说替他想出这法子,能离开这笼子,感激不尽。
直接把腰间系着的偌大东珠解下,说是今后好友之交。
一起去吃酒耍乐的,他其实也看不上,不过跟家里对着干。
范云昭这样的,才是真正的朋友。
送出家门,在家门口看着离去。
对旁人来说,*留在这拼了命,可对崔家子,这里一切都没意思。
京城内诱惑太多,边关清苦却辽阔,在那里会是新篇章。
再加上崔家的资源,人脉去到,也可提防今年秋冬的打谷草行为,一举两得。
*
几天后,翰林院内听到官修撰上折子《论政疏》,陛下看都没看。
范云拉住要去安慰的林广白他们,连余良和学才他都交代别说什么,当不知道。
那么傲气重名的性格,别人安慰对其来说,比骂还羞辱。
范云见到跟正常一样说话,走过。
可官泾阳出门转弯时,走廊那边传来笑声和他的名字。
陛下无在意他写的,明明里面是他的心血所做。
可以更好的多收赋税,改革朝政。
那么多人都知道,转身去找袁侍讲学士告假。
官泾阳此做法,范云知道也只一句,好好在家休养,修养好再来。
经过院子范云指着,“管修撰,院中这树叶一年四季都有变化,不知在这里多久,来来回回看过多少届进士,翰林学士,真是好奇。”
官泾阳:“树百年都立在这,那看的多了,怎么在意。”
挥手后上马车,正埋怨自己不该心急时,蓦地闪过云昭的话,安慰些许,或许多数也不会在意。
十五号,百官朝会,身着深绿色官服的范云站位向东向前变化。
所有人都点个头,范云微笑着,可回到队伍里收回笑意。
都是好态度,默念保持清醒。
陛下上朝,曹公公喊完。
丞相和户部尚书出列,各省的流民是否要派巡抚去拦截、驱赶。
灾民围城池,各地折子那么厚一摞。
各省布政使权利仅是管着民生和田赋,无有调动军马的权利。
巡抚手握尚方宝剑,朝廷钦差,可总领一切省内民政、军政要务。
去到地方上,布政使负责粮草内务,充当内务职责。
皇帝很生气,可现在首先问丞相和六部尚书有何想法。
重臣们出列,查抄些官员的宅邸,再从旁的省份调。
粮食遇到灾就涨价,到这时候,杀些高价卖粮和囤积的的不法商人。
但凡朝廷没钱,一是商人,二是百姓。
范云看着这一幕,心想都到这时候了,还有贪墨赈灾银子的,真是畜生不如。
京城里出来漂沫几成,层层下去,到灾民手里米粒子怕是都无。
吏部尚书出列,浙省的庆余堂,颇有家财。
可让捐些钱财买粮,替陛下分忧。
在朝堂低声议论时候,范云出列,“陛下,臣翰林院侍讲范云有本奏。”
满朝文武盯过来,陛下开口,讲。
范云道,士农工商,各司其职,都是陛下的子民,商人亦是。
流民是各地赈灾不力,该处罚的是负责赈灾的官员们,至于粮价上涨的不法商贩,可以边赈灾边查出来处置。
范云还没说完,有官员就跳出来斥责。
他也没惯着,若如此想急着为陛下分忧,直接把自己家钱财全捐出来就是。
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