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饿的狠,这第二回直接提前楼上包间饭菜单独一桌,这吃的自在。
等上来这一说,白苏担忧着,去把白芷他们叫来。
二人进来摇头说不愿意,她们手里管着多少田庄,那管事的每年送礼可都轮不着见她们的面。
坚定道,“我们不想嫁人,就想一辈子伺候小姐。”
范云摆摆手,“我呀走个过场。”
他叫上学才俩人跟一说,陈学才眼瞪大,“我的天,我这配的上吗,说话都不敢。”
他这有自知,长相一般,都无有功名。
要不是跟范云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这辈子呆村里的命。
一起下楼,范云没说去找过白芷她们的事,说上楼问学才这事咋想的就被拉了下来。
里长婆娘看孙子摇头,直接拍过去,“你傻吗,让云娃好歹问一声。”
陈学才:“奶呀,这还用问人家吗,要是想嫁人,江南那不就嫁了,问啥问,再说人家都听不懂咱说的话。”
这话噎的都说不出话,可也作罢了。
又让红英可别给新娘说,这怪丢人的。
范云被长辈也拜托几句,点头答应。
送走人,吴红英笑,她这当娘的不知道自己儿子吗,才不信没去问过儿媳妇。
等客人们都离开,范云上楼吃饭。
杨竹西:“这都凉了,我让温热些。”
婢女们也是麻溜,经过这次的事,她们对姑爷更认同了。
范云忙说说不用,动筷子吃起来。
些许温,没彻底凉,忙的热乎着正入口。
让丫鬟们出去,她好奇的问怎么想的。
范云抬头,“没什么啊,即便是我朋友,也不能因这强迫别人,而且我要传白芷说不愿意,人回村就拉呱看不上之类的,老人没坏心,就是嘴碎点。”
杨竹西看着他乐,“你可真是公正,好难得。”
难得啥,范云不放心上,低头干饭。
*
床中间的滚枕,她腿不知不觉越过放他腿上。
他身上暖和,总往那边靠。
幸而早上都是她醒的早,再抽回来。
这日说回村,下午很快就回来。
“我陪着你一起回去,我还没见过村里呢。”杨竹西是想跟他一起回去。
范云摇头:“那可不行,那路不好走,路边还有鸡鸭狗的臭臭。”
“啊,那我等你回来。”杨竹西此刻非常听劝。
她裙子走动间一想沾上,直接无法忍受。
范云偷乐,她走动间裙摆只露出脚面,后面拖长些,像鱼尾般。
但青砖擦的干净,自是怎么走都可。
回村下摆弄脏,一整件洗可费事。
看着他离开,自然拿出账本算钱。
从县城这收到的钱,还不够包酒楼和饭菜的十分之一,真就是云郎说花钱凑热闹。
不过想到都争相夸自己的场面,确实心情方面也值了。
午后没多会儿来家,范云说跟亲友们和夫子们辞行了。
问干了什么,一听算嫁妆单子。
好奇的让说详细些,一听金银珠宝、店铺田庄、书籍瓷器、布帛绸缎、茶叶盐糖,加起来近六十万两银子。
范云本洗着手,直接宕机。
傻愣了两秒,只看着她。
杨竹西叹口气,“店铺田庄这些年越来越缩减了些,要不然更多。”
田庄租子她提供耕牛、农器,与佃户五五分成,可若是年景不好,旱涝啊的,非但不会赚钱,都会打水漂。
絮叨着,范云听她说完这些,更了解了好多。
比如丰收年,百亩田地收成好,麦粮最多也就得七八十两。
轮每亩地,不过几钱银子,还得准备下一年的粮种,农具钱。
范云:“我家就种地的,这些我懂,以前没功名时候,我跟大人身后捡拾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