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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斯不孤独 锦愉ya 93211 字 2个月前

身把福福的水盆扶正,还好心地给福福加满水,摸了摸福福圆润的后脑勺儿。

李嘉乐撑起胳膊看他,这人也不好好穿睡衣,快到床沿时便胡乱脱了,李嘉乐的视线飘来飘去,咕哝着嘴巴忍了又忍,犹豫半天,最终还是问出来:“它怎么还翘着?”

叶鹿鸣勾唇笑笑,俯身抱住他暖身子,又咬住他耳垂,灵巧的舌在上面□□,顶得李嘉乐细细乱哼,叶鹿鸣诱惑道:“这不是早上吗?再来一次吧。”

“怎么没完没了的?不要了,不要了。”李嘉乐是真怕了。

叶鹿鸣笑笑,安抚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后背靠在床头,怀里抱着李嘉乐,从盒子里取出观音吊坠,抬手给李嘉乐戴在脖子上。

那天在飞机上,叶鹿鸣垂眸看着被自己折腾惨了的李嘉乐,心里一片酸软。

他回到座位上想了又想,总觉得要留个信物证明一下,自己浑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那块百达斐丽,他把手表摘下来,表盘攥在手心里都捂热了,最终却将这块从小戴到大的护身符戴在李嘉乐的脖子上。

起初想把手表送给他,可叶鹿鸣思前想后,担心一块表亵渎这冷傲自持的心上人。

观音菩萨贴着胸口,冰得李嘉乐深吸一口气,他抬手托起,垂眸看着。

菩萨珠圆玉润,双耳及肩,厚庄素衣,透亮玻璃种散着寒光,他仰头看叶鹿鸣,问:“为什么送我这个?”

叶鹿鸣抚着他胸前斑驳的印记,说:“希望菩萨佑你平安喜乐。”

李嘉乐低头看自己赤身裸体,欲/色满身的样子,捏住链绳作势摘下来,他说:“我这副样子戴它,怕是不敬。”

叶鹿鸣握住他的手腕,俯身吻下来,“不许。”

李嘉乐拧眉推他,“别来了,要上班的。”

叶鹿鸣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七点五十五,“几点到实验室?”

“九点半。”

叶鹿鸣不情不愿地咬他锁骨。

“没想到你那么长,还带勾子,长倒刺。”李嘉乐在他怀里黏黏糊糊地抱怨,“时间也长。”

“我又不是泰国小芭蕉,我们北方男人都这样。”叶鹿鸣把这抱怨当作夸奖,他笑了半晌,说:“以后不准扇巴掌。”

“那以后也不准咬脖颈,不准留印子。”李嘉乐反唇相讥。

叶鹿鸣似是认真思考两秒,问:“假期的时候可以咬吗?比如过年?”

李嘉乐学舌:“假期的时候可以扇吗?比如过年?”

叶鹿鸣看着面前伶牙俐齿的呛口小辣椒,忍不住低头吻住他,纵情的长吻结束,叶鹿鸣继续提要求:“以后不准去酒吧。”

李嘉乐脑瓜儿转得快,“以后不准去夜店。”

“好,以后去夜店带上你。”叶鹿鸣说。

“好,以后去酒吧带上你。”李嘉乐露出狡黠的笑。

“你是不是属鹦鹉的?那么会学舌?”叶鹿鸣揪着他的问。

李嘉乐眯了眯眼睛,恃宠而骄,像领导一样下命令,“以后在床上手机要静音。”

昨天把我的兴致都震散了。

“好,听你的。”叶鹿鸣爽快答应,大概这时候,他想要宇宙飞船,叶鹿鸣都会给他搞来。

李嘉乐趴在叶鹿鸣怀里,视线落在他的嘴唇上,唇形太完美了,唇锋凌厉,唇角多情,被吻着或被咬着都令人遐想万千,李嘉乐忽然没头没脑地说:“没给布莱恩留电话,留的是邮箱。”

叶鹿鸣又捏他的耳垂,不乐意道:“在我床上提别的男人做什么?”

李嘉乐撑起身,凑上脸,柔柔地吻上这双漂亮的唇,黏黏糊糊地说:“这是在我床上。”

叶鹿鸣耍流氓,翻身压住他,挠他腰侧的痒痒肉,嘴唇凑在他耳边低喃,“在你床上我就多卖些力气,把能给的都给你。”

李嘉乐扬着下巴轻哼,矜娇又得意,还不乏享受。

“这张床太小了,腿都伸不直,换张大床吧?”叶鹿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