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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蛇尾迅速卷曲,头部高高昂起,竖瞳微缩,向着触枝不断发出具有攻击意味的嘶嘶声。

裴氰紧张地睁大眼睛,生怕它一个不顺心把自己吃了,不过等了许久,蛇人都没有进行攻击行为。

她小心的把头探出,只露出双眼睛,发现那条蛇人在不断地摆动着身子,追随着外围的几根触枝,时不时用尾巴尖触碰,似乎在进行交流。

看到这奇怪的一幕,裴氰心中忽然涌起一个十足荒诞的念头,它,它不会把自己当成同类了吧?

它有着类人的上半身,自己也有(选择性忽略双腿);它贴地爬行,自己也贴着岩石俯趴着前进(行进方式相似);

它有着一条灵活的黑色大尾巴,自己也有灵活的黑色小触枝(虽说数量多了一些);它有着尖锐的毒牙,自己也有(触枝顶端的尖刺)……

从这几个角度看,自己确实挺像蛇人同类的哈。

她越想越心惊,越想越觉得离谱,但是除此之外,裴氰实在想不出为什么蛇人没发动攻击还不断轻轻摆动尾巴的原因了。

她决定印证这份猜测,大不了就拼死一搏,反正她现在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裴氰试探性地晃动触枝,脑海中飞快思索着蛇类的表达方式,大概,好像尾巴轻微的触碰摩擦是表达友好的意思吧。

她搜寻者脑内为数不多的纪录片科普知识,不管三七二十一,有样学样进行模仿。

眼前的蛇人愣了一下,下一秒就跟随着裴氰的动作尾巴缓慢地贴近摩擦,轻柔地吐着信子,上身放松,大尾巴平坦地贴在岩石表面。

计划通!裴氰欣喜若狂,表面却依旧保持平静,怕吓着蛇人以为自己要攻击它。

就在这时,她的肚子发出“咕咕”声,两者之间平静地氛围立马打破,蛇人的上半身再次高高昂起。

裴氰痛苦地闭眼,怎么每次都有这种突发事件,她立刻趴伏下身子,把身形缩小,以示自己没有任何恶意,她的肚子又响了几声。

蛇人目光转向裴氰的肚腹处,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又看了看自己轮廓分明的小腹。蛇尾伸向散成一滩的触枝,尾巴尖卷起一根相对粗壮的触枝,探向自己的肚子。

裴氰眨吧眨吧眼睛,看着眼前这一系列动作,所以它是大概明白自己的意思了吗?还是单纯觉得二者构造相似?

蛇人的皮肤质地很独特,没有毛孔,类似于娃娃鱼的触感,表面微微湿润,很光滑,是极具弹性的软度,触感很不错。

裴氰猜测它应当不只融合了蛇类的基因,再结合它微湿的银发来看,蛇人应当需要不定时待在水以保持湿度,防止皮肤干裂。

蛇人拽着触枝摸完自己的肚子后,竖瞳转向裴氰的肚子,尾巴尖微微翘起,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它不会想要摸自己的肚子吧?裴氰心中升起不妙的感觉。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裴氰在心中疯狂摇头,身体力行的把肚子藏在触枝下方。

蛇人委屈地收回尾巴尖,表情有些困惑,似乎在疑惑这个同类为什么不让它的尾巴尖碰她的肚子,它明明是在表示友好啊。

裴氰看着蛇人的反应,浓浓的负罪感涌上心间。要不,摸摸也行?反正摸摸也不会少块肉对吧?

她如是安慰着自己,左手大义凛然地薅住蛇人即将抽走的尾巴尖尖,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伸向自己的腹部。

尾巴尖触碰到裴氰腹部的一刹那,蛇人尾巴一颤,猩红信子不受控制地吐出。

这下高兴了吧,裴氰在一旁默默注视。折腾了一通,她更饿了,胃中灼烧感严重。

“那个……”裴氰指挥触枝戳戳蛇人的尾巴,试图把它的注意力唤回来,一会功夫,它就又去跟触枝进行一些她完全不明白的互动去了。

“嗷嗷,吃的,啊呜啊呜,”裴氰张开嘴巴,声情并茂地模仿吃东西的动作,并辅以出色的肢体语言。

蛇人一脸迷茫地看着她的动作,以为在跟它玩什么新游戏,也跟着“啊呜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