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再喝酒了!”
庞四海听着微生那略有些哑的声音,再一次情动,同样用着有些暗哑的声音说了一个‘好’。
一只手在微生背上抚摸,一只手移到下面,用着带了些许压抑的声音问微生,“这里还疼吗?”
昨夜闹得有些疯,微生中途叫了两声疼,庞四海当时就收了些气势。这会儿情动不由又想到了昨夜的一幕幕。
微生已经感觉到庞四海的身体情况了,故意在他怀里扭了扭腰。在感觉到庞四海浑身的肌肉都绷紧的时候,既不说话,也不许他动。
将人磨到双眼都红了,才一脸坏笑的去咬人家的喉结……
大清早又闹了一场,微生翻身继续睡。庞四海实在舍不得起床,便去客厅打了个电话,完事又抱着眼瞧着就要睡着的微生换了间卧室继续抱着人玩亲亲。
多年夙愿一朝得偿,庞四海这会儿有使不完的精力和牛劲,将人抱在怀里又是亲又是摸,就连微生的小脚丫子他都要握在手里,像摆弄珍玩一样的摸一摸捏一捏。
微生是真的被庞四海闹烦了,捂着被子蹭到床头抽屉前,将里面放置的一个小塔状‘安神香’点上了。
原本因为微生动作间春光乍泄,而下意识去扯被子捂人的庞四海再度闻到这种经常闻的香气时,还有些怔愣,等发现自己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了,才在一种‘原来如此’的认知下失去意识。
微生见庞四海终于老实了,又凑过去咬了咬他,后又重新窝进他怀里心满意足的睡回笼觉。
……
又闹了两天,庞四海才依依不舍的将微生送回广州。
不过庞四海并没有立时离开,而是陪着微生去了门市和仓库那边。
上下两层的门市里摆满了全国各地的土特产,里面不光有兴安村的,还有其他地方的。
微生这处门市房买得早,也买得比较大,于是她这边就效仿后世弄成了一个微型市场,对外出租摊位。
她雇了个人打场卫生和打更,平时每个月过来收一次摊位费。
之前买下来的仓库被微生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仍旧做了仓库,不过是专门‘租’给番茄厂的。另一部分仍放了些床和小铁笼子,留给村里人临时居住和贩货的。
至于微生之前买的那处客家小院,经过翻修后,住起来到是比住在宿舍更舒适自在。
庞四海以前忍不住思念跑到广州的时候,微生便将他领到那里下榻。
小院只有四间屋子,一间主卧,一间堂屋,剩下两间是客房。这以后…庞四海怕是再不会住客房了。
将人送回了广州,庞四海又拉着微生在小院住了一夜,翌日一早一个回学校,一个乘船回深圳。
此后每周六下午,庞四海都会乘船来广州见微生,两人过个亲密又颓废的周末后,他再在周一早上乘船离开。
这处客家小院比庞四海分到的宿舍大很多,因有一个私密性极好的小院,庞四海与微生在这里还要更自在些。
说实话,不管是微生还是庞四海,都被商宁筒子楼里的那对夫妻整出点小阴影。
他们会下意识的想到在宿舍里做那事会不会被楼上楼下的邻居同事听见。所以之前在深圳,两人闹归闹,但仍旧会注意影响,但在这里却完全不需要。
庞四海对微生总是怎么看都看不够,怎么亲怎么抱都不满足,时常亲着亲着就动了情。微生又不是扭扭捏捏的性子,在男欢女爱上也是主打一个及时享乐。所以两人住在这处小院后,真就很放纵。
有了亲密接触后,庞四海对微生的操心更具现化了。
那种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的情况更严重了。
可能是头一回遇到这种关心,微生没觉得压抑,到觉得很享受。
元旦的时候,他们抵死缠绵,庞四海突然问微生:“你爱我吗?”
微生没回答而是问庞四海爱不爱自己,庞四海一边不停的亲吻微生,一边回道:“爱!”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