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光，从燕小舒崩溃，到后来一点一点的恢复，再到她留下字条，突然离家，执拗而又倔强的坚持找寻，他太了解，也太明白，此刻的燕小舒，在漫长的岁月煎熬之下，心底已然是一片脆弱。

要么，就给她希望，一直给她希望，要么，就干脆让她认清现实。给过希望，再让希望破碎，这是对一个人，最沉重也最剧烈的打击，而现在的燕小舒，已经承受不起。

“焦阳哥哥，一定是弄错了，你快把这个还给许助理，让他再去调查调查，肯定不会是这样的，我才见过明坤的……”

“小舒。”

焦阳伸手，一把抓住燕小舒直把文件夹往自己身边推的手，开口把她打断。

“你冷静冷静。”

“哈……”

燕小舒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她仍旧不肯面对现实，可声调里已经呆了明显的哭腔。

“我冷静什么啊，焦阳哥哥，我没什么好冷静的啊，现在最重要的，是让许助理再重新调查一份Dominic，不，或者其他的消息，他弄错了啊，这份文件上的信息是错的……”

“没有弄错。”

焦阳伸手，把燕小舒的另一只手臂也握住，目光紧紧的锁住燕小舒的。

“许助理没有弄错，Dominic就是照片的那样，中午，你应该是看错了。”

他们不能再盲目的乐观下去了，他也不该再给燕小舒这些本就渺茫的希望，这样对她来说，反而伤害更大。

他得帮她，面对现实。

这这话一出口，大颗大颗的泪水，就冲破了眼眶，顺着燕小舒的脸颊滚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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