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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主人,你好像在下雨。”

陆庭鹤怎么这么没脸没皮,时裳被他叫得一阵脸热,稍有不慎,便又被拖入欲.望的泥沼。

意识恍惚,他好像真成了陆庭鹤口中骄矜傲慢的主人,而男人是他卑微的奴隶。

奴隶天生就是为了伺.候后主人,主人的赏是恩赐,罚也是恩赐。

尾巴是教训奴仆的鞭.子,男人的动作稍稍惹得他不快,他便一把抽在对方身上,以示惩戒。

但到最后,看见陆庭鹤的反应,时裳又不确定了。

男人眼眶泛红,眼底难掩兴奋,看起来根本不像被惩罚,反而还是被奖励。

时裳:……

一不小心又落入他的陷阱。

这次结束,时裳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湿漉漉的。

原本堆放整齐的文件一片狼藉。

陆庭鹤抬起头,薄唇湿润,笑盈盈拿起被弄脏的文件。

骨节分明的手指抵住文件,朝前推,吐.出的气息都带着某种芳香:“时总,你的文件。”

后来,陆庭鹤甚至打开“L”的视频,让时裳一句一句念下面的评论,他又一句一句回应。

“裳裳告诉我,有没有对着我的视频,做过坏事?”

少年气息不稳,含着明显的哭腔,像是隐忍到了极致。

时裳贴住二楼的落地窗,看着夕阳渐渐落入远方的海平面,将碧蓝的海水慢慢染红。

头顶晚星渐起,仿佛断落的宝石,在银幕里默.默播撒光辉。

时裳迷茫地眨了眨眼,黑色的蝠翼掩住肩头,颤了颤。

他明明刚刚才看见,太阳一点点升起。

怎么又落下了,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了?

他努力凝成一丝心神回忆,大脑却成了一团浆糊,什么都思考不出来。

分不清今夕何夕,身体却逐渐习惯对方高强度的投.喂。

他们的身体是如此磨合,天生一对,以至于稍有错位,便食髓知味。

陆庭鹤很喜欢吻他,时裳的嘴唇被吻得红肿,呜咽声都被对方尽数吞去,连溢出的生理泪水都被他一点点舔.舐。

恶魔角、尾巴、连最最敏感的小翅膀,都透着润亮的光泽。

时裳湿透了,脸颊水润,眼尾泛红,鼻尖沁出一层薄薄的汗水,嘴唇也覆着湿润的水渍。

他从来不知道,陆庭鹤的体力竟然这么好。

也许,他的肌肤饥渴症又加重了,或者,他可能患上某种人类的瘾.症。

居然比魅魔还要热衷于这种事情!

要是让前辈们知道,他还比不过一个人类,那是要被魔笑话的。

他咬咬牙,在某个间隙,陆庭鹤低头啄吻他耳垂,问他有没有吃饱时,瓮声瓮气说了句没有。

哪怕手臂发酸,也主动搂住男人脖颈,软绵绵说我们继续吧。

这短时间,他们就没怎么分开过。

他不需要进食,可陆庭鹤却需要吃饭补充体力。

别墅的佣人就像是幽灵,来去无踪,时裳从来没见过。

但他们总会准时备好三餐,又在某一时间,将餐具及时撤离。

陆庭鹤和往日一样,慢条斯理,举止优雅地用餐,时裳则坐在他腿上。

这可苦了时裳,陆庭鹤边吃饭,还有关注他有没有吃饱,不时就看向他,轻声问这道菜合不合胃口,那道甜品他喜不喜欢。

时裳意识散乱,根本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点了头。

他什么都没有吃,又像什么都吃了。

就这样,时裳看着天际再度浮现的晨星,两眼发黑,头次怀疑自己的种族。

哪怕是魅魔,也根本受不了这种喂法啊!

陆庭鹤才是恶魔吧,一只超级大色.魔!

折腾到最后,时裳再也没有叫嚣着再来的勇气,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软成一滩奶油,被陆庭鹤伺候着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