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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难道魅魔也有口欲期吗?

视线胡乱瞟着,不知不觉又再度往上。

陆庭鹤的表情像在竭力隐忍,眼帘微垂,睫羽在眼睑投下浓稠的暗影。

他揉了揉眉心,喑哑的声音说,“裳裳,我好像又犯病。”

听见这话,时裳什么旖旎的想法都忘记了,赶紧伸手,环住对方精悍的腰。

他仰起头,乌黑的眸珠又大又圆,巴巴地问:“这样呢,好点没有啊?”

少年的双眸里铺满了真诚的关切,圆润的唇珠抵住下唇,瓷白脸蛋被散乱的头发簇拥着,由于长时间睡着,头顶还多了几缕往上翘的呆毛。

陆庭鹤凝眸看了看,双手穿过少年腋下,搂住他的腰背,将他牢牢抱在怀里。

又弓着身体,脸埋入时裳颈窝,深深吸了一口。

少年身上已经没有那股甜香,取而代之的是衣服的洗衣粉味道。

但连日来的疲惫痛苦却洗涤一空,身体的欲.望终于被填满,他阖上双眸,声音餍足:“好很多。”

这个姿势很亲密,两人被子下的身体毫无缝隙,紧紧贴在一起,犹如钥匙和锁孔,密不可分。

时裳满意地甜甜一笑:“那就太好啦。”

因为在治病,他半点没察觉有什么不对,手也学着陆庭鹤,攀住对方宽阔的后背,乖乖闭上眼睛。

耳边很快响起平稳匀称的呼吸声,配合着沉稳的心跳,困意逐渐上涌。

时裳原以为他睡了这么就,不会再犯困,顶多闭目养养神。

谁知被陆庭鹤像这样抱娃娃的姿势抱在怀里,安全感十足,竟也不知不觉酝酿出睡意。

眼皮发沉,他很快坠入潮水泛滥的梦海。

时裳睡得很熟,并不知道,在他睡着后,睡裤倏尔变得沉甸甸。

尾巴毫无危机意识,偷偷从里面钻出来,无比自然缠上男人的手臂。

而原本闭着眼的男人也掀开眼皮,眸光幽幽。

他伸出手,那颗爱心尖儿便主动填入他手心,撒娇一样扫了扫,之后安静停住,再也不动了。

*

小舟在梦海里起起落落,半梦半醒间,耳边响起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响。

接着,似乎有人他在耳边说什么。

时裳睡得正熟,还以为回到地狱,身边围绕着嗡嗡乱叫,等待吃噩梦的小恶魔。

眉心一皱,不耐烦地伸手驱赶。

啪地一声,陆庭鹤脸上多出一个明显红印。

守候在旁的助理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男人低低一笑,抬起时裳软趴趴垂在床沿的胳膊,慢条斯理重新放回松软的床被。

俯身在他耳边,一字一顿道:“裳裳,等你清醒,再慢慢打。”

时裳彻底清晰时,窗外天光大亮,身边人不见踪影。

前来检查的护士告诉他,他的同伴临时有事,不得不离开,等他忙完会再回来。

其实时裳想告诉陆庭鹤,不用再来医院找他,他可以照顾好自己。但在房间找了一圈,他没能找到手机,只能暂时放弃回消息的想法。

感觉身上有些黏腻,时裳便拿着换洗衣服去浴室洗了个澡。

他从浴室出来没多久,林卓然正好找到他病房。

“裳裳,我从陆学长那里知道你醒了,就立刻赶过来。你没事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卓然一脸担忧,将时裳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遍。

时裳笑着安慰道:“没事啦然然,医生说再观察几天,我就可以出院。”

林卓然对着好友看了好一会儿,见他脸色白里透红,人也很有精神气,悬在心头的大石头终于落地。

两人坐在沙发上,一起分享林卓然带来的蛋糕。

时裳吃着吃着,放下蛋糕叉,忽然问:“然然,你知道在这家医院住两天,医药费大概多少吗?”

医生护士都没有急着找他付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