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凶狠:“你说这话之前,有没有想过,我们有一千种办法让那些人不相信你们说的谣言,也有一千种办法让你们说不出话。”
眼见着这些救援人员围过来,其中一个学生站到了桌子上:“那来啊!敢动我我就自杀!”
救援人员:“给我下来,这里不是你能闹事的地方!”
学生吼出的声音贼大:“不给个解释我就继续闹!”
楼道口的门外似乎传来了脚步声。
那两个救援人员带着枪来了。
另外四个学生听到动静,突然开始跑,一边往外跑,一边大力按向靠墙角的一个火警器。
“啪”得一声用力按下,整栋楼都铃声大作。
八楼的天花板上,防火警喷头立刻往外大量地喷水。
两个救援人员推门走来的时候,迎面是喷头洒下来的水。
能看到房间里其他几个学生被钳制住,反手被押在地上,天花板上不断洒着水,铃声震耳欲聋。
十二楼的市民和学生听到了铃声,疑惑地抬起头,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有火警声?哪儿着火了?
而九楼的温知初,铃声响起的时候她站在窗边,火警铃一响起,她推开窗,没有停顿地翻了出去。
火警铃是外校生给她的信号。
意味着所有的救援人员都在八楼,她可以去四楼了。
外面风很大,吹得外墙钢板有轻微的嗡嗡声。
俯身从九楼窗沿翻下去,双手紧握外墙的钢筋杆,脚踩住下面的排水管,小幅度调整身体重心后,温知初平静地松开右手,拽住更低的铁杆,左手跟上,下滑半米,吊住。
身体稳定后,膝盖抬起,跳到八楼的空调机上,蹲下,继续往下翻。
错落地撑着外墙零散的突出部分,膝盖始终略微弯曲,每次下滑的幅度都在半米左右,身体不断压低。
一层一层往下跳,最终翻到四楼的窗沿外,也就是救援人员住宿的地方。
果然。
窗帘紧拉,窗户从里面锁着。
所以才需要火警铃的掩盖。
她需要撞碎玻璃进去。
温知初单手撑住窗框,左脚踩在窗沿上借力,倒握的支杆用力砸向窗户。
“砰!”
“砰!”
“砰砰!”
一声,两声、三声…玻璃四溅,直到碎裂到手可以探进去,从里面打开窗户。
温知初翻进房间内,平稳地落地。
收回支杆,她的眼神在房间内扫了一圈,踩着玻璃,坐到靠窗的书桌前。
打开抽屉,翻出了纸笔。
铃声大作中,她在纸上写了几行字。
大体的意思就是表明写字的人是上次袭击市议长的那些外来人员之一,威胁今天下午会进行第二次集体袭击,侵占这整个点,清杀。
为的是让这些救援人员带着人早点出发。
毕竟这些市民和学生能被一直留活口,证明他们有用,或者说他们的血有用。
虽然这些人没有那个今天早上就运走的东西重要,但肯定也是有相对重要的存在价值。
有不速之客能突然闯入他们的住宿,就能在下午真正地来清杀写字楼。
看到这些字,救援人员会不再拖延,立刻带着人离开么?毕竟行李都收拾好了…
温知初把笔放下。
环顾四周,感觉还不够,仅仅是被打碎的玻璃和留在桌上的信似乎还不够…
房间可以再乱点。
她站起身,把就近的柜子推倒,“哐当”声中,房间里的家具被支杆砸倒、砸碎,声音大到地板都在晃动。
花瓶被扫到了地上,“啪嗒”碎了一地。
火警铃声还没有停,嘈杂中,温知初停在了一片狼藉中,因为她听到房间外的脚步声,她顿住,往外看。
有人来了。
门被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