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某有些话可能不太顺耳,但崔某觉得有必要叮嘱温娘子一句。”
月安一听,以为是什么有关于契约的大事,立即也板正了态度道:“你说便是。”
崔颐见她如此干脆,便也直白了当道:“虽然你我婚事特殊,但在外人眼中并无不同,还望温娘子端正心思,注意与外男的分寸,勿要损我崔家颜面。”
一通话听下来,月安呼吸都滞了滞,心头那把火又升起来了,双眸一瞪,直直对上崔探花那双凛然肃穆的眼眸,唇间锋芒乍现。
“《论语》言:君子有九思,视思明,言思忠,崔郎君既未看明白,也未在说话时思索话语是否忠实,便这样给我定了罪,是否有失君子风范?”
“那位潘衙内的名声想必崔郎君比我更清楚,我近来也是受他烦扰,不求崔郎君出手,但也不必上来便如此揣测数落,小女惶恐至极,也担不起这样大的罪名。”
“我还有事,就不同崔郎君多言了。”
月安觉得这些个男子虽然方式不同,但一个两个都是讨人嫌的,她不想再与其废话。
说完扭头便走了,也不管身后人是什么脸色。
赵秀真不知两人究竟说了什么,一回头只见好友脸色不忿,而后面的崔颐脸色更是精彩纷呈,红了又青,青了又黑,几乎是傻站在原地。
赵秀真从没见过这样的汴梁玉郎,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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