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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目光瞥到莫映雪身上,敲定道:“吃饭的时候你跟我一起去,你从小就没有玩的特别好的朋友,万一跟段惜玉重逢能说上话呢。

你前几年不是很喜欢收集车吗?她家开了个车辆美容工厂,你可以问她要个老同学优惠价。”

莫映雪对这些不必要的社交向来敬敏不谢。

心里腹诽着幼儿园同学算什么老同学,她开口就想拒绝。

但跟母亲和她如出一辙的漆黑眼眸对上时,她嘴边的话就变成了:“行,到时候你提前跟我说。”

本以为到这儿就结束了,谁知莫姝放下红茶杯,又朝她笑笑:“好,光是妈妈跟你分享生活也不好,你把你最近的画找出来给我看看。”

她这意思是要看实物,拿照片敷衍是不行的。

莫映雪也不想让母亲进入她的画室,于是她叫来王妈,两人一起苦哈哈的把画从二楼搬到三楼。

等母亲观阅品鉴完毕后又搬回二楼。

从母亲房间里出来,她俩也累得够呛。

莫映雪看到越蕾的消息,皱了皱眉。

这家伙向来吃饭一顿不落,今天怎么没胃口了?

一边想着以后不能在她房间里放零食了,莫映雪一边气势汹汹的赶到一楼客房。

现在天还没黑,这家伙嫌亮,把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不露出一点儿光亮。

她自己把白天的灯关了。

莫映雪看见越蕾把自己裹成了蚕蛹,背对着房门睡着。

她心里觉得可爱,还特别想把她从被窝里抓出来揉一揉。

“昨天也没干什么,怎么这么早就困了?”莫映雪嘴里嘀咕着,放轻脚步朝着床上人走去。

等转到床头看到越蕾苍白憔悴的容颜,莫映雪皱紧了眉头。

她蹲下来打开台灯,暖绒的亮光让房间变得温馨许多。

莫映雪轻轻用大拇指擦掉她脸上干涸的泪痕,关切道:“越蕾,你怎么哭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可能是做噩梦了……”越蕾真的睡着了。

大脑自然清理一遍垃圾,她真的忘记了自己睡前很伤心这件事。

她抓住老婆的手,下意识在脸上贴了贴。

她怪不好意思的。

自己埋头呼呼睡,浑身都热呼呼的,老婆的手摸起来却这么冰。

越蕾抬眼瞧了莫映雪一眼,拉着她的手往下,用脖子给她暖一暖。

她都这么做了,莫映雪自然不会怀疑她真的哭过。

她抽回手,脱掉鞋子跟着钻进被越蕾暖好的被窝里,眼睛凝望着她,帮她整理睡乱的发丝:“今天怎么睡的这么早?”

越蕾半真半假的回答她:“你跟你妈妈说话的时候,我有点无聊。播了一会儿ASMR助眠向视频,结果给自己弄困了。”

说到后面她有些不好意思,笑着往莫映雪怀里钻。

莫映雪握着她的手,心跳一阵比一阵快。

她刚才忙着跟母亲联络感情,根本没空用Z小姐的手机。

这次直播Z小姐不仅没来,甚至连越蕾的消息都没回复,越蕾不会是因为这个难过吧?

莫映雪往深处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越蕾又不是那种很爱钱、死爱钱的人。

Z小姐这棵摇钱树不来看直播,她顶多是惋惜一下,平日里她们又没有多少情感交流,根本不会上升到难过的非要哭一哭、闹一闹才行的高度。

所以可能真的是做噩梦了吧,不知道是怎样的梦,里面有没有自己。

她压下鼓噪的心跳,有一下没一下的帮越蕾顺头发,就跟撸猫或者撸狗的手法一样。

莫映雪的声音如常:“你怎么偷偷开播了?”

“等你们聊完天真的很无聊,我播的很小声很小声,你们都没有听到吧。”越蕾有些心虚的低头假装在忙。

发泄式直播加小憩一阵,她彻底从刚才那种被忽视、被抛弃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