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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他们愿意收钱,赖皮朱刚要松一口气, 钟山突然一脚踹了过来:“你个地痞无赖, 短短三个月就能捞到五百两的油水,押下去好好审问!”

赖皮朱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为何是说短短三个月能捞到五百两的油水,想了半天突然想起自己说是两三个月前进来住, 大声喊着冤枉冤枉,钟三一挥手被蜂拥而来的汉子束着拖着走, 他老爹老娘, 还有那哥儿女人全都押了回去。

奈宁进账八百两, 有些过沉了, 一点也不嫌重, 眉眼都变得弯弯的。

破事处理清了,他们这回才有空说话,钟三道:“萧兄这腿脚如何了?”

萧练道:“尚好, 还需养护。”

或者将拐递到钟三这边,自己走了两步。

钟三丽娘连连贺喜。

两人对视一眼, 丽娘身后跟着一个丫头将一份礼盒递上来, 丽娘亲自端过来递给奈宁:“原本前来贺萧兄弟宁哥儿乔迁之喜,以及谢上一次出手相救之恩,不想遇到这种事,切勿因为这种人埋没了好心情。”

奈宁尴尬道:“我们准备不周。”

钟三道:“哪里呀?哪里?进城便告知我们,这是看重我们!”

奈宁接过礼盒, 浑身上下顿时更重了,萧练过来将那几百两银子先拿下。

这房子被人住了那么久,他们的东西放里面反而不安全,丽娘道:“我差人钱来帮你们打理一番。”

“也好,麻烦了,我们先到外边聚一聚,他日房子打理好了,再请两位前来相聚。”

这一番话奈宁绞尽脑汁才想出来,他看向他夫君,他夫君没说话就等他说,看他看过来就冲他笑。

他们的车夫刚将马安顿好,带了两只狗子出来,看到他们,乖乖待命。

奈宁道:“劳烦车夫大哥帮忙看家,待会钟三公子的人会上门帮来清理宅子。”

车夫连声应好,他是这两位租来的,这一段行程不紧,呆一天就有一天的工钱,让他留在这里也是有工钱的,自然乐呵呵答应。

几人先去银庄存了银子,换成银票,客人还在,那礼盒也不好拆开,还是带着去了客栈。

这里的客栈比县城里的豪华太多了,专门的雅阁,还有名伎在侧或舞或喝。

这客栈是钟三脑子一热介绍来了,此刻看着这名伎,再看看自家的夫人、那边的嫂子,满脑门热汗,结果发现自己夫人跟嫂子看得比他们还入神。

这个客栈酒菜摆盘精致,叫人不忍下手,一大盘一大盘的端上来了,还以为菜点的多了,结果一吃只有一点点,都还没吃过瘾,光盘了!

接下来好几道菜都是如此。

这一道一道菜,不足以让人吃饱,却价钱不菲。

只能说确实很享受。

吃完饭还有糕点瓜果,热茶更是不断,专门的茶师在旁泡茶,什么茶都有,随意品尝。

就是付钱时花了十几两银子。

奈宁一下子懵了,对银两没了概念。

在乡下一天赚十几文是多的,这里一天花十几两,多少倍来着?

千倍!

三年不吃不喝才能存到这点钱。

他们在里头吃了怕是有一时辰,出来时街道还挺热闹,行人自己提着花灯,还有些带面具的。

奈宁给自己还有丽娘各买了个花灯,走到河边发现有不少人放河灯,无数河灯飘浮在漆黑的河流像银河。

这会清明刚过,想到逝去的亲人,奈宁默默买了三盏灯,想了想又添了一盏,给族谱上的祖先。

看着它们飘远,消失在视野里,好像真的能到达那个地方。

回到新宅,家里翻天覆地变了个样,原本就不错的宅子越发雅致。

钟家奴仆有的刚忙完,有的还在忙着,原本给主人住的房间家具焕然一新,门窗都重新清洁了一遍,房间里还摆上新的花。

奈宁还没做过如此雅致的房子,脸上都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