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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面红耳赤, 低声哄着怀里的人继续往下看:“夫郎, 我们做的都是该做之事, 不必羞赧。”

炙热的气息喷在耳后根, 大手摁在书本上没有翻动, 柔软的唇瓣舔着他的耳廓,时不时包含进温热口腔里,又流连到脖颈, 或磨蹭或舔吻。

奈宁脸蛋烫得不知道往哪里消消热才好,大少爷比他还烫, 一直灼烧着他。

奈宁不敢动, 尽是□□的煎熬。

莫名懊恼起自己为何如此胆大,竟敢不穿衣服。

萧练亲了一阵,喉结滚动,咽住那股难耐,又开始翻页, 这会认真多了,不再乱动,但也一定要奈宁认真好好看。

奈宁如坐针毡,一走神萧练就把他的脸掰回去,一定要他看里面交叠的人。

那个小哥儿被折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或面对面或背对着男人,脸上神情时痛苦时快乐,说不清楚。

□□画得狰狞,叫人害怕,可它就在身后,奈宁又莫名期待,一动不敢动,生怕惊惹了它,但又有点不怕死地想要去逗逗。

内心挣扎又煎熬,想动又想起自己累得要死的手。

萧练看着看着突然不对劲,很多奇怪的姿势,但问题是,他连第一个姿势都没能成功,就给他其它奇奇怪怪的姿势,这对吗?

一个姿势几个画面,有进有出。

他晓得,但,这画本也没说,如何才能让自己克制住,不会早早收场呢?

他慌了,再也不能气定神闲地翻看画本,翻了一遍下去,又从末翻了一遍上来。

不敢相信地来回了三四次,心脏突然有点死了。

奈宁把手伸向后面的时候,他一下子站了起来,拐杖都没拿,一跛一跛冲到一角吹着冷风,继续翻着页。

每一个动作都是寥寥几个画面而已,萧练心底莫名焦躁,如果他没见过狗子,他就信了。

正在寒心之时,一具柔软的身躯贴了上来,偏过头去。

奈宁脑袋贴在他肩膀上,眼睛睁得大大的,脸蛋红扑扑的,羞涩又期待地看着他。

萧练喉结攥动。

现在真是骑虎难下。

他就像一个未经情事的小和尚,不知道该往哪里躲夫郎,只听到身后的人软软地喊道:“夫君?”

萧练命根子都要爆了,满脑子思绪乱如麻。

在做与不做间徘徊挣扎。

不知道大少爷为何突然开始逃跑,奈宁红着脸蛋把他拉到床边,推到床上,按着书本学到的某些图案,把他摁倒在床上。

萧练死死闭着眼睛,他已经有画面,但不敢想象坐下去会怎么样。

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握着薄被,这种事情已经发生了两次,再来一次,他这辈子大抵都如此了。

奈宁有点好笑,抬起头只看到大少爷脸蛋偏向一旁,忍不住俯下身来亲亲他的脸,小声说不要担心不会弄疼你的。

萧练咬紧牙关,莫名有点想死是怎么回事。

什么叫做不会弄疼他的?

好像他是被逼的那个。

奈宁坐下来,他大气都不敢出。

一切好像挺正常的。

坐到底时奈宁轻轻哼了声,随后停止了动作。

薄被在萧练手底下被抓皱,两人都屏住了呼吸萧练半点不敢松懈,依然不敢动,当小哥儿动作起来的时候,头皮阵阵发麻,会有冲动,但能克制。

他就这般屏气凝神,让小哥儿慢慢动作。

随着流时间流逝,他掩住脸,嘴角的笑容已经失控。

比想象中的顺利太多。

顺利过头了,时间有些久,奈宁受不住趴在他身上,想要就此睡觉。

刚尝到味道的男人哪里肯就此作罢,扶着他的腰,喃喃喊着夫郎,声音又哑又软,半点不给他逃脱机会。

……

一夜荒唐过去,奈宁腰酸腿疼,像做了上千个深蹲,一下床就腿脚发抖。

萧练默默地凑过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