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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去了,敢说我儿子能看得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什么衰样!”

破泥屋前,张寡妇跟一个老妇人对峙着,老妇人握着扁担跳起来骂张寡妇:“你男人短命,你生的子女都是短命,你个跟人勾勾搭搭不清不楚的死寡妇,再乱来污蔑我儿子我捉你去浸猪笼信不信!”

这老妇人正是陈瘪三他老娘,陈阿婆。

老来得子可不珍贵着,她宝贝疙瘩做啥都是对的,没讨上贵门高女做媳妇就是旁人不识好歹。

忽然一股臭味扑鼻而来,后面响起一道沧老恼怒的声音:“让开让开!”

几人下意识偏过身去,一个老婆子从提着粪桶从他们中间跑过,猛地将一桶粪尿泼在破茅屋前老妇人身上。

“满口喷粪的东西,吃屎去吧!”

一股恶臭在空气中散开,奈宁没看多久,赶紧回家去了。

回来路上遇到四处走卖的屠夫,有排骨,还有猪肝,今日赚了大钱,定是要好好吃一顿的。

奈宁两样都买了。

大宝叔还给他们送了些瓜果蔬菜,奈宁也不白拿,都给了钱。

大宝叔拿了钱要走人的时候,两只狗子跟在屁股后面摇着尾巴跟着走。

谁知下一刻门关了,狗洞也堵了,根本出不去,它们冲着门汪汪叫。

奈宁笑了笑,也不管它们,先让它们自己慢慢适应家里。

一篮子青菜里面有几根新鲜翠绿的黄瓜,奈宁洗了,打算凉拌黄瓜。

黄瓜拍扁切块,又拍些辣椒跟蒜头,油盐酱醋拌一拌,一碗清爽的拍黄瓜,新鲜出炉。

尝了一口,酸脆清爽。

一扭头,那边大少爷在剁排骨。

也夹了一块,给大少爷尝尝。

“如何?”

“不错。”

奈宁开心地笑了:“若是有花生就更好了。”

萧练道:“不是有吗?”

“都是生的。”

“那明日咱们到镇上买一些。”

“好。”

奈宁将切成小块的排骨焯水,用温水洗干净浮沫,热锅下油把冰糖炒出糖色,排骨倒下去,染上糖色,放入姜葱酱油盐巴还有醋冰糖,翻炒入味,一瓢热水,香叶八角,水开后小火焖煮,焖个两刻钟,大火收汁。

炒出来的糖醋排骨,香喷喷的,酱色浓郁,一看就好吃。

炒猪肝要先将猪肝处理好,切片,血水洗干净,油盐酱腌一腌。

姜,蒜,葱,辣椒都要准备一下。

大火将猪肝炒制变色,捞起。

葱白、姜、蒜、辣椒爆香,刚炒过的猪肝倒进去,翻炒均匀,撒上葱花,稍稍翻炒一下就此出锅。

挺久没吃松茸,也切了两个炒来吃。

两个人,饭菜却是摆了满桌,人丁不旺,又烟火浓浓。

奈宁就舀了一点点饭,跟大少爷一块大口吃菜,以往都不敢想能吃到这么多肉菜。

他胃口好得很,半点不觉得腻味。

连萧练也夸道:“谁教你炒的,这么好吃?”

奈宁冲他咧嘴一笑:“每次看到人家家里办酒席,我都要停下来看几眼,就是看大厨们怎么炒菜,你看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萧练脑中莫名浮现一个瘦巴巴的小哥儿,背着比自己还要重的柴火,满额头都是汗水,看到人家家里做酒席,停下来观望。

眼巴巴的,嘴里不知吞了多少口水。

莫名心疼。

他默默吃饭,只是不停地往奈宁碗里夹肉。

两只狗子一改高贵冷艳,蹭到腿边,夹着嗓子汪汪叫,讨骨头吃,谄媚得很。

奈宁心情愉悦,大少爷何尝不谄媚,给他提了水也不走了,话还没说出口,耳尖就红了:“嗯,今日,上山辛苦了,要不,我帮你按按肩颈?”

奈宁好笑,知道大少爷不怀好意,心跳还是止不住加速,平时衣服一下子就解了,这会有点磨磨蹭蹭,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