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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攻被糙汉攻 酒昼 75671 字 1个月前

时那话不过是因为收了手表后, 他说的情话、玩笑话, 那时候他没认真说过谈恋爱, 张将也没正式回答过谈恋爱的话题,而且那天张将有点醉,他们在仓库里发生了一些事情,那也是他第一次感受做下面的, 再后来他们就维持着一种频繁的身体关系,谁也没有提起恋爱的话题,就像谁也不在意是不是谈恋爱, 只在意及时行乐,他没想到最初的那层利益关系从刚开始就不成立。

张将的目光又落到沈辞洲那张魅惑众生的脸上:“结果呢?沈辞洲, 你告诉我结果呢?结果是什么?”

沈辞洲的脸色在张将的一句句问话中变得惨白:“对不起,小张。”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张将毫不留情地打断他,眼底是深不见底的痛楚和决绝,“我告诉你结果,结果是你说只是炮.友,不,不对, 连炮.友都他妈算不上,只是人形…”

突然拔高的声音,让沈辞洲撑起胳膊赶紧吻住他的嘴,把那几个字堵在张将的喉咙里,舌头钻进去却被咬得一疼,沈辞洲“嘶”了一声没有松嘴。

张将奋力推他,沈辞洲似乎预料到他的动作,立马护住他打了石膏的右手,眼里飘了一层潮湿的雾气:“别动了,求你了。”

他妥协的语气令张将心口一痛,他断然没有想过有一天沈辞洲会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那个不可一世的大少爷,会这么有这么卑微的表情,可是这又是在做什么?这又是要做什么?

他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地靠在枕头上,闭上眼,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刚刚沈辞洲吻他的触感还挥之不去,他真是犯贱,犯贱得差点就要再次被沈辞洲戏耍。

沈辞洲看着他眼中的痛苦,所有的话都哽在喉咙里,他轻轻松开张将打着石膏的手臂,脸贴着冰冷的石膏,好像能够透过石膏贴着他手臂一般。

张将感觉眼睛热热的,有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眼角滑进枕头,接着,一双手轻轻擦过他的眼角,他不想睁开眼,也不能睁开眼,他的自尊不容许他再在沈辞洲面前落泪。

沈辞洲看着他眼角止不住的眼泪,心跟着也疼,又酸又疼,他不知道他们怎么了,为什么他们都会那么难过,张将无声的眼泪把他的心都哭化了,把他的心都哭得稀烂,他到底造了多大的孽,把人欺负成这样。

时间在压抑中缓慢流逝,夜色降临,窗外的城市灯火也变得稀疏。

病房里一片黑暗,只有仪器上微弱的光点,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凌晨两三点。

万籁俱寂,沈辞洲睡不着,他听见张将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似乎已经睡着了。

他动作极其小心避开了张将打着石膏的手臂,然后伸出结实的手臂搭在张将腰腹上,轻轻往前扭动,然后贴着张将的后背,贴着那透着热气的背脊,深深地呼吸着。

他好怀念张将的拥抱,温暖的、宽厚的像是火炉子般的拥抱-

“你这个破空调太不制冷了,好热,你别抱着我了。”沈辞洲推了推张将。

张将抓着他的手臂把他拉到怀里:“明天我换个空调。”

沈辞洲被他滚烫的胸膛弄得热乎乎的:“但今天很热。”

“你躺在我身上,我给你扇风。”张将从桌上拿出一个老式竹叶扇,敞开胸膛让沈辞洲靠在他身上,扇着风,“现在还热么?”

沈辞洲下巴抵在他胸口,看着鼓起的胸肌,捏了捏又嘬了口,惹得张将瞬间脸爆红,沈辞洲特爱看他害羞时候的模样,纯得要命!

“小张,你害羞啦?”沈辞洲偏爱这个时候调.戏他。

张将摇着扇子,看风把他细软的发吹到脑后,还有那副特别不要脸的表情:“你太下.流了。”

沈辞洲又嘬了口:“亲自己的宝贝怎么能叫下.流这叫喜爱。”

扇子摇出的风吹得沈辞洲心花怒放,窗外是叽叽喳喳的蝉鸣,还有小黑在堂屋偶尔发出的叫声。

张将真的很粘人,哪怕再热也要抱着他睡,沈辞洲起初不太习惯,奈何张将实在太好吃了,抱着的时候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