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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攻被糙汉攻 酒昼 75671 字 1个月前

举妄动,他从驾驶座里掏出个脉动的饮料瓶,拧了盖子,伸手去抓沈辞洲的裤子。

“啊!你干嘛!”沈辞洲大叫一声。

“你不要尿了?”司机一巴掌打在沈辞洲盖着衣服的头上,“你踏马的尿不尿?”

沈辞洲往后缩:“不尿了。”

司机把瓶子扔回驾驶座,回头看了眼沈辞洲修长的腿还有那张在大衣下面漂亮的脸,倒是个尤物,可惜是个男的,他没有干男人的癖好。

“合作的事谈谈?”沈辞洲不死心继续开口。

只是刚开口,车门猛地被拉开,吓了司机一跳,差点儿哭出来。

肖顺像幽灵一样钻了回来,手里拿着一部屏幕碎裂的老旧智能机,眼神凶狠地扫视车内:“聊什么?”

司机吓得脸色发白:“没聊。”

肖顺狐疑地在两人脸上扫了一圈,没发现明显破绽,他迅速将一张来路不明的SIM卡塞进偷来的手机。

他跟司机不知道说了什么,面包车再次启动,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颠簸前行。

沈辞洲胃里翻江倒海,他太不舒服了,可能病了,只觉得浑身酸软,头也很疼。

直到十五分钟后,肖顺扯掉他头上的衣服,把手机打开了免提,递到沈辞洲面前:“二十秒,让他准备东西送到我说的地点,敢多说一个字废话,我立刻让你脑袋开花。”

沈辞洲深吸一口气,拨通了沈国成的号码。

“爸,是我。”沈辞洲的声音异常沙哑干涩,“准备路费和通行证,送到xxx路。”

沈国成的呼吸似乎都屏住了,随即传来压抑情绪的声音:“护照?现金?多少?”

沈辞洲看了眼肖顺虎视眈眈的眼神,平静说道:“具体多少你看着办。”

沈国成声音紧绷,旁边的警察示意他继续回答。

“知道了,我马上去办。辞洲,你怎么样?告诉爸爸你怎么样?”

这超出了肖顺规定的问题,肖顺眼神一厉。

沈辞洲也很焦急,只有二十秒,他故作轻松说:“我还行,就是有件事得跟你坦白,我把家里东北墙上挂着的那副画弄丢了。”

话音未落,手机被一把抢走挂断,从窗户扔了出去。

“二十秒,时间到!”

面包车迅速冲下山坡。

“什么东北墙上的画?”肖顺回想起刚刚沈辞洲最后的话,总觉得不对劲。

沈辞洲笑得玩世不恭:“没看出来肖老板也对字画感兴趣。”

肖顺瞪了他眼,没再说话。

东北方向没有画,挂着画的是西北方向,是一副大海的图片,如果他爸正和警察在一起,那应该会猜得到他给的方位,只要方位确定,加上刚刚手机信号定位,查出位置应该不会耗费太久,但愿,他能熬到警察找来。

车子在无路的荒野中疯狂颠簸了近两个小时,最终停在一片荒草丛生、堆放着大量锈蚀废弃集装箱的空地边缘。

肖顺粗暴地将沈辞洲拖下车,将他推进一个半埋在地里、散发着浓重铁锈和霉味的集装箱内。

沈辞洲有些胆寒,集装箱,是他的噩梦,可是他不可能暴露自己的弱点。

“咣当!”

沉重的集装箱门被从外面锁死,最后一丝月光的亮度也被隔绝。

沈辞洲的心脏在那一刻骤然停跳,闷热潮湿的集装箱,那个夏季的雨林,冰冷的铁壁仿佛瞬间挤压过来,空气变得稀薄,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粘稠的液体,他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牙齿咯咯作响,冷汗瞬间浸透单薄的衣服。

他害怕绝对的黑暗,害怕集装箱,害怕被囚禁,害怕那些砸在集装箱上的声音…他蜷缩成一团,指甲深深抠进冰冷的地面,试图用尖锐的疼痛来对抗这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时间像是禁止了,他又回到了那年被关在集装箱的三天。

他得想起一些美好的东西来抵御这些,他得把那些恐惧从他脑海里挤出去,他只能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