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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辞洲无语:“胡说八道。”
“真的。”张将又贴过去。
沈辞洲把他拉开:“不是感冒。”
“那怎么会发烧?”
“昨天你弄进去了,而且弄太狠了,我这两天没睡好也没吃好,免疫力低了造成肠道感染才发烧的。”
沈辞洲的话像是一根细针扎在张将心上,他垂下眼帘,喉咙发紧,眼眶热热的,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尤其是感受到沈辞洲还在发着烧,心里更难受,都是他昨天犯的错。
“好了,没事了,我没那么矫情,明早差不多就好了。”沈辞洲受不了他那表情,早上张将的眼泪到现在都令他心脏直抽抽。
“辞洲。”张将叫了声,“你对我真好。”
沈辞洲这一声叫得骨头都酥了,他特别很爱听张将叫他“沈哥”“哥”,但没想到“辞洲”两个字从张将的嘴里发出来也能这么激发他的性.欲,他被他都叫热了。
“宝贝,不对你好对谁好。”
张将吸了吸鼻子,把脸埋进沈辞洲的脖颈,就这么埋着,不说话也不动,像只找到温暖巢穴的雄兽,把疲惫和痛苦都暂时搁下。
抱了好几分钟,张将松开他:“你乖乖躺着,我去给你买灌汤包。”
沈辞洲拉着他的手臂:“等等。”
张将回过头来,沈辞洲伸手摸了摸他嘴巴上被咬得很深的口子,“早上医生给配了消炎的药膏,你也涂点。”
张将眼睛弯了弯:“没事。”
“都破这么大个洞了。”
“男人这点伤有啥。”
“我说你这人是不是直男癌?”沈辞洲撇嘴,“受了伤要涂药膏这是常识,跟男人有什么关系。”
张将坐下来,随便涂了点药膏。
沈辞洲看着他,忍不住笑起来,该说不说,和平相处的时候,他还是蛮喜欢跟张将待一块,人生在世,及时行乐-
小白脸的风波之后,张将这几天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来别墅,饭也是变着花样给沈辞洲做,前两天瘦掉的两斤肉,四天后又补回来三斤。
小杨来江城以后,沈辞洲工作都轻松了不少,很多事情他就当甩手掌柜,苦了小杨,又是当妈又是当爸还得当助理。
周六沈辞洲在家实在无聊,打算去憩云轩给小张开两笔大单,一方面是帮小张刷个脸,另一方面了解下憩云轩的老板,能在江城这种地方开个1500平的人绝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而且店里还挂着佳士得拍卖会的《时空涟漪》,如果可以,他倒是可以谈些合作,让小张替他当个合伙人,也当是给小张的一点心意。
他在衣柜里选了一圈,挑了身白色西装,搞个发型,选了辆亮眼的法拉利就开出了门。
刚走进憩云轩,前台就认出他来,前几天跟张哥闹不愉快那人,今天不知道是来找茬还是来消费,不过看他这身打扮,实在是有点太出众了,光是站在前台这一会,就有不少客人朝他看来。
沈辞洲站在大理石前,扑鼻而来都是熟悉的味道,难怪之前说香味那么熟悉原来还真是小张,没想到小张还挺受重用,自制香薰都能作为店里主推。
看来这家店的老板还真是挺有眼光的,他由衷为小张感到骄傲,毕竟小张的手艺他是亲自体验过的,不管是按摩手法还是自制香薰都是个顶个的好。
迎面进来一人,沈辞洲认得,京粮集团的王权益的太太,没想到常年在申城活动的富太太都来这儿享受生活,场景加人脉圈层,这家店的老板还真是不容小觑。
王太太穿着香槟色连衣裙,手里拎着精致手包,也看见了沈辞洲,先是愣了下,随即弯起唇角,笑意得体温和:“小沈总?好巧。”
沈辞洲颔首,指尖无意识松了松西装袖口:“王太太气色真好。”
王太太容光焕发,目不转睛盯着沈辞洲:“小沈总嘴巴还是这么甜。”
两人顺势聊了两句天,王太太才由侍者领着去了她的专属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