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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亲昵。

摸着他野兽一般的背肌时,薛屿眼里总会闪过惊骇。

于是,周斯衍开始频繁做家务,刷鞋、手洗衣服、蹲在地上拖地。

他把薛屿抱在腿上,笑着说:力气变大了,刷鞋都刷得比别人快,洗衣服洗得比洗衣机还干净,拖起地来也比以前快。

薛屿不得不承认,周斯衍确实用做家务的方法,来巧妙瓦解了她对两人力量差距过大而造成的担忧。

薛屿意识回笼,捏捏自己的手臂,自从蓝莓出现了,她能感受到体内攒涌的力气与日俱增。

虽然不清楚自己现在的体能极限。

但至少心里有底了,按她现在力气,应该能保护好刚生产完的周斯衍。

周斯衍还在洗衣服,下巴指向放在洗手台的钱包:“你去买点吃的上来吧,我衣服没干,不想出去抛头露面。”

真的好保守呀,男德优秀毕业生。

薛屿在心里默默感叹。

她拿起钱包:“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周斯衍:“买点荤的,宝宝需要营养。口味不要太重,要清淡的。”

“好。”

薛屿带上污染值测试仪出门,她没敢走远,就在宾馆附近的街道找饭店。

进入饭店,自己先点了一份牛排,测试了污染值,又尝了一口,觉得还可以才继续点别的菜,再让店员打包。

这些的菜色和地球完全不一样,没有五花八门的做法。

所有食物都是清蒸或者烤,熟了淋上酱料就可以吃了。

薛屿自己也饿得慌,点了四份牛肉,一条鱼,一只鸡,一份蔬菜。

主食是面条,薛屿也不知道是什么面,吃起来像是放了好多年的挂面。

她拎着餐袋小跑着赶回来,却看到周斯衍在路口等她。

他外出时不喜欢露出太多皮肤,外套只是用洗衣机甩过一遍,他也披在身上,站在昏黄路灯下,即便大着肚子,肩背还是挺直。

“你怎么出来了?”薛屿上气不接下气朝他跑来。

周斯衍接过她手里的餐袋:“怕你找不到路,就下来了。”

即便是晚上,气温也丝毫没有下降的趋势。

薛屿出去这么一会儿,湿哒哒的头发都干了,一团枯草一样散在肩头。

她抬手扇风,自信满满:“这边的路不复杂,我走一遍就认识了。只有白塔那边的路,我才会找不到方向。”

回到宾馆的房间,两人把所有食物都吃光。

走了一天的路,累得不行,蓝莓和黑眉也团着它们的孩子,睡在了沙发上。

两人还是一起睡,薛屿困得眼皮都睁不开,一沾枕头就睡。

迷迷糊糊中感觉到周斯衍拉起她的手,她以为是让她把手放在他肚子上安抚孩子,但没有,周斯衍只是握着,再没有其它动作。

*

时间很紧,他们是外地来求医的,只能在南洲停留七天。

昨天从关卡走到城里,也算是一天,现在只剩下六天时间。

必须要抓紧去找医生,研究一下到底怎么做手术把孩子取出来。

是关汛给介绍的一家地下医院,真的是地下医院,为了躲避政府的检查,这些黑诊所基本都建在地下室。

薛屿和周斯衍从一条小巷子过去,在一名二道贩的带领下,进入一个满是霉斑的洞口,再往下是一条黢黑的,没有光亮的潮湿洞道。

二道贩是个十六七岁的女孩,精神体是一只很漂亮的鹦鹉,就站在她肩头。

女孩性格开朗,亮起手电对他们说:

“放心,入口虽然破烂,但里面的医疗设施很好的!坚持坚持,柳暗花明又一村嘛!等过完这条路,就是豁然开朗,峰回路转啦!”

薛屿和周斯衍出发前,都把各自把精神体收回脑海中的精神图景了。

只不过它们的小宝宝没法收,小海马的主人是周斯衍肚子里的孩子,这孩子还没能控制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