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映显,闪烁梦幻的光点。
顺着星星的行迹看去,一颗星星自玉阙仙舟升起,留给人凛然不可侵的深刻印象。
而后,它越过繁星,在踏入顷存花海前没入灰色的都城。
此地静了一瞬。
巍巍幽都,天地归正。离火的光芒将无尽的灰色终结,一丛丛燃着后土力量与尘种神魂的火焰在晦暗中燃起,无主的命途狭间注定将迎来一位新神。
这里不再是天地倒悬的模样。
曾经高空的焦土,已化为地面上的悬浮星尘,灿若星空。而那玄黑色的虚假镜面,则在后土金色符文的构筑下成为清澈的苍穹之海。
无相锁的再次闪到她身前,这次不是金色的影子,而是她手中真实的无相锁。
白色的星星由大变小,萦绕在她身侧。无相锁走过的高空依旧是那道高高的阶梯,它指示着天清将星星归位。
一颗星星将要升起,一种自由将要终结。
她可以肯定万物法则从未流落。
当最后一块碎片纳入无相锁中,拼出的不是守护顷存花海的尘种应找的万物法则,而是一把古朴庄重的金色钥匙。
天清对无相锁又有了新的认知。
「天空开辟绚丽的广阔,日月带来绮丽的光辉,山海点缀不屈的意志。此乃祂与世界最初的约定,之于人类的祝福。」
「武,本为止戈之意,凡事诉诸武力,与暴虐者无异。此非后土所愿。」
「神母啊,你可知。他们说,你是他们血管里跳动的名为憎恨的爱。他们问,为何胜利总属于高空?我也想问,为何大地会落得千疮百孔的模样。」
「三界皆苦,众星求渡。煌煌星神,愚弄众星。后土擢升,尘世危亡。尘虽微,而万物生死皆为其魂。吾等将以此尊荣之身为新途铸道,神主虽离,新主将续。」
「高天之上从来不是为你预留的神座。」
「且让祂们作壁上观,且让祂们如沙聚散。」
碧海澄空之下,空中漂浮着属于幽都的文字,跟她发上星虹色似的不易察觉,与无数尘种零落的记忆组成她前进的高阶。
离火的光芒将命途狭间重塑得通明,只是天清的唇边越发苍白。
抱薪*救火,她的生命便是命令火带走星星的薪柴。
“我回来了,神母。”天清说了一句,喉间噎了下,在踏上将万物法则送还的路上时又停下步子,转头看向空无一人的命途狭间。
她又道:“你还不出现吗?”
话音刚落,长风自尘光中嗡鸣,一个黑发红眸的女子自虚空出现。
是她,「后土幽都令非命」。
非命踱步转身,慢慢朝天清靠近时嘴角不由自主勾出一抹笑意,目光落在少女看似面容虚弱却分外炙热的青蓝色眼睛上,淡漠神圣的声音自回声中响起:“咦?你回来的日子,比我想象中的要快上一些呢。”
“成为人的感觉怎么样?你看起来时间不多了,真可惜,没有跟「自己」叙旧的时候了。”
非命单手撑着脸打量着跟她几乎一模一样的天清,身为人的她因火焰燃烧神魂而额头涔汗,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回应她的问话。幽都令的真身拧着眉头苦思片刻,拉着天清滚烫的手往天上的苍海走去:“随我过去吧。”
无相锁引领白色的星星和两人前往最高处,南明离火以不可阻挡的态势点燃高空的最后一块尘砖,阻止星星登上意义不明的神位。
「▇▇」,神座镌刻着命途的真意,如今依然看不清名字。
“这就是你的最后一程了,天清。”非命松开她的手,神色莫测地问:“你是否依旧坚持自己的选择,要重塑后土曾经的选择?”
天清望着她,缓缓闭上了双目:“是。”
不朽于万古中陨落,祂留下的持明族人却追求此世的至高刹那,用微弱的身躯扛起黎明的信念和更多人的长存。
巡猎切断贪求不死的冷酷正义,帝弓七天将修正岚的狭隘,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