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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

它一顿,体贴地用爪子将那缕发丝勾到她耳后,然而冰凉的爪尖不慎划过敏.感的皮肤,反而引得她轻颤。

她紧闭着眼,眉头紧锁,像是时刻准备承受什么酷刑。

视野黑暗,任何触感和声响都让郁姣如同惊弓之鸟,等待成了一种煎熬,她不由催促:“快点——唔!”

猝不及防,熟悉的触感再次袭来。

它轻柔地舔上颈侧那道细长的伤口,一直从锁骨舔到了耳后。

郁姣长睫轻颤。

心里忽然有些怨念:要是颈带没有破损,那她此时无需忍耐,也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一下接一下温柔地舔.舐,却由质感粗糙的舌带来,其上的颗粒好似按摩般抚平伤口的刺痛。

接触时是令人眷恋的温热,离开时是一闪而过的凉意。

“……”

颈侧的伤口很快愈合,郁姣还未松口气,它便继续向下推进治疗进度。

她当即提起一口气。

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舔毛的幼崽,又像一道被人大朵快颐的佳肴,被翻来覆去地品尝。

明明是温顺而又规矩的舔伤,却像温水煮青蛙般。

郁姣已然到了被煮死的边缘。

“……快好了吧?”她睁眼看去。

那双灿金的眼瞳不知何时变成了暗金色,它摇摇头,克制地握住郁姣的脚腕,示意似的抬了抬。

——那是郁姣身上最长、最深的伤口,从小腿肚一直延伸到大腿内侧。

“呃,这个我自己去医务室包扎就好了。”

郁姣抽脚,没曾想它握得更紧。

只见它严肃地摇摇头,温柔却不容拒绝地拉开郁姣的腿。

“!”

一点点疗愈而上。

像是修建铁路般心无旁骛,抵达终点。

“……”

它忽而一顿,耸了耸鼻子,迟疑地抬头看来。

郁姣愤怒挣脱,用手捂住它那双无辜的眼睛和可恶的鼻子,将它的头推开,“愈合了愈合了!”.

被从头舔到脚,她身上每一处伤口都被照顾到,很好地愈合,体力逐渐恢复,身体光滑如初,唯一别扭的,就是她现在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它独有的温暖而干燥的气息。

将沾满血迹又破破烂烂的衣物穿好,郁姣转身,轻咳道:“谢谢你啊。”

格外魁梧高大的狼人,眨了眨柔亮的兽瞳,忽而俯身。

细长的吻部接近,郁姣腮边先是一暖、再是一凉。

它轻巧地收回柔软的舌头,不看郁姣的反应,嗖一下跳上树,逃也似的离开。

望着它消失的尾巴尖,郁姣稍感意外地抚上脸颊,想起这里的确有一条细小的伤口。

但比起舔伤……那更像一个隐晦的吻.

恢复全盛状态后,郁姣立即赶去找五个特招生女孩和班长。

望了眼头顶的月亮,估摸现在大约是凌晨三四点,只要坚持到黎明到来,就算是通过了考验。

然而,校董事会显然不愿意她好活,又窜出几只乌鸦盘旋在郁姣头顶怪叫,不断吸引狩猎的吸血鬼。

解决掉这些麻烦后,郁姣进入教学楼,走在空荡的走廊,心中不祥之感越来越重。

太安静了。

郁姣快步跑到分别时的女厕,里面果然空无一人,地上残留着几点殷红的血迹,一直蔓延到大开的窗户。

她心中一沉,循着血迹翻出窗户,攀着管道跳下,追着零星的血迹而去。

来到空旷萧寂的操场,远远可见主席台上绑着几人,正是五位特招生女孩和男班长。

似一个不加掩饰的陷阱。

郁姣脚步顿了顿,义无反顾地走了过去,十数只埋伏的吸血鬼嚎叫着跳出来,一番激战后,郁姣气喘吁吁地走向主席台。

六人都已昏迷,好在还能喘气。

郁姣拧眉,蹲身去解其中一人的束缚,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