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就那般看着阿莴,逼问着阿莴,阿莴不住摇头,身子要往后退,忽又惊呼一声,江庭雪已加速起来。
“喜欢哪个?阿莴?”江庭雪哑声追问,不给阿莴后退,“都喜欢的话,今日两个一起用?”
“不!”阿莴又难受又惊吓地,坐在那儿开始喘气,“喜欢你!只喜欢你的!”
“喜欢我?只喜欢我的?”
“喜欢我的什么?阿莴,说清楚些。”江庭雪一下将阿莴按在桌上,“喜欢我什么?”
“是喜欢用我的?还是喜欢我这么弄你?”
层层衣裳解开,阿莴羞涩难堪,不肯回答,只双手去推江庭雪。
可她一用力去推江庭雪,江庭雪就狠戾拨弄她,叫她瞬间不敢动弹。
她只得整个人平躺在桌面上,两条腿分开垂落在桌边,呜咽着,任那捣药杵惊狂作怪。
“喜欢你只要是你,什么都喜欢。别那样,我好难受”
阿莴面色逐渐泛起绯红,有些受不住了,她溢出声,江庭雪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走去床边,“哪儿难受?嗯?江莴莴,这么难受,要哥哥拿什么来治它?”
“不,不拿什么,不治它,把它拿走就好”
“说清楚,要不要哥哥来治它?还是继续用火罗人的玩意?”江庭雪将阿莴按在床上继续。
这次刚躺下,阿莴便觉一股冲劲上来,令她想去如厕,“都,都不想要!”
“都不想?是不是真的嫌哥哥老了?怕哥哥不中用?”
“怕什么?哥哥今日定叫你满意,嗯?”
阿莴呼吸急促,就在江庭雪这话语间,猛地绷直了腿,两手亦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再次失禁在那。
她又一次,弄出如此丢人之事。
阿莴绯红着眉眼,看江庭雪故意弄她如此丢人,气得不行,张开口还想说什么,江庭雪已吻住她,手中也飞速收回玉势。
他不仅堵回了她所有的话,也用自己彻底堵住了她。
****************************
阿莴心里惦记着家里的一切,等江庭雪离开屋子,她顾不得收拾一床湿哒哒的凌乱,只慌忙爬下床,坐到桌边,拿起笔继续给家里写信。
她却不料,她刚写好信,还没来得及寄出去,次日,她便收到了家里的消息。
阿慧先前收到阿莴的信,有了阿莴的地址,又听阿莴信上说一切顺利,只是走错了方向,去了北方。
阿慧忙托人给侯争鸣写一封信去,告诉侯争鸣,阿莴去了北方,她求侯争鸣去带回阿莴。
一连多日,没等到侯争鸣的回音,而家中又接连出事,阿慧成日地焦心,再次托人按照阿莴的地址,给纣县去了一封信。
这封信到得很是艰难,若非江庭雪带回粮食,安抚了流民们的情绪,这封信只怕还进不来纣县。
阿莴拿到信的时候,很是高兴,她拆开来看,看着看着,却吓得指尖一抖,忍不住就跑去找江庭雪,“周叔,庭雪呢?”
昨夜又下了一场雪,周管事正扫着雪,他边扫边道,“二郎和洪大人出去了。”
瞧见阿莴一脸急色,周管事好奇地问,“四丫姑娘,怎么了?瞧着你一脸焦急”
“我三姐,我三姐就快没了。”阿莴捏着信焦急道,眼眶湿润起来。
周管事大吃一惊,“三丫姑娘快没了?怎么回事”
阿莴一下抹起眼泪,“她吃官司了。”
阿莴怎么也没想到,离家时家里还好好的,就这几月的时间,家里竟发生这般大的事情。
一想到自己三姐就要被用刑死去,阿莴心急如焚,急切地盼着江庭雪回家。
夜里,江庭雪归家时,便听说了这事,可惜阿莴这时已经睡下,周管事一边说着,一边问,“二郎今夜怎么又是这样晚归?”
“洪运白日忙,抽不出空,我只得等他处理完公事,同他说一声,我打算提早归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