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就想摇头叹气。
又是一个傻姑娘,被江庭雪面上的模样给骗了。
只是这娘子爱慕江庭雪竟胆大至此,亲自找上门意图结识他。
倘若江庭雪值得,阿莴倒是不介意帮这娘子一把。可惜,江庭雪的真面目实在吓人,她不能把这娘子往火坑里推。
阿莴还在想着,那静娘向周管事打听完江庭雪的事,面上露出些许失望,准备告辞离去,“既然江公子不在家,那我改日再来拜访。”
瞧静娘失望至极的模样,阿莴忍不住出声问,“这位姐姐,你找江公子有何事?”
静娘见阿莴竟主动向她开口,一时摸不准阿莴的身份,不敢对阿莴说出什么,只挤出个笑脸道,“见过主母,今日来叨扰主家,是有些事要向江大人打听”
“只是,这事说起来有些麻烦,还是等江大人回来了,我再同他说吧。”
好似怕阿莴细细打听起自己的目的,静娘如是解释。
阿莴可一点不在乎静娘怎么想,只在听静娘那般称呼自己后,阿莴脸色有些不好看,先否认道,“我不是他娘子,我只是暂住这儿的客人,他与我并不相干。”
管这娘子对江庭雪抱有什么心思,她自个得先跟江庭雪撇开关系才行。
万一后头有些什么风言风语传到侯争鸣的耳里,阿莴非要恼死不可。
阿莴话刚说完,静娘一愣。
她心下涌上窃喜,哦?这小娘子果然不是江公子的娘子?客人?哪儿的客人会孤身跟着个郎君跑到千里之外?
洪大人分明说过,江公子尚未娶妻,那么她就该是江公子的妾室才是。
如此,倒也对得上自己打听来的消息。
静娘猜阿莴不过也是个以色侍人的婢女,一时感到有些高兴。
这说明自己没有主母压在上头,她能更好谋得郎君的心。她自信自己能比眼前这个小娘子,伺候好江公子。
静娘对阿莴又笑道,“总归都是主子,不知贵人可知江大人何时归家?”
阿莴道不知,又好奇地问,“纣县这儿危险,你一个娘子,怎敢在外头行走?你夫家呢?”
“我已无夫家,如今是挨过一日算一日”静娘叹了口气,“贵人是在宅里少费忧心的人,不知这些日子,纣县已平定下来,外头不再闹匪贼。莫说是我,便是老幼,偶尔时也是敢外出的。”
阿莴一听纣县外头,老幼都敢外出走动,眼睛忍不住瞟向院外,又瞥一眼周管事。
周管事奉江庭雪之命,始终暗中盯守着她,阿莴对此心知肚明,知道自己很难跑出去。
她闷闷地叹了口气,“我也知外头该是平静了,我也想出去走走的,可惜”
静娘听到这儿,笑着安慰她,“贵人何必烦忧此处,实则外头也没什么人,更没有铺子,这大冷天的,贵人出门也不过是挨冻罢了。”
“我倒是还羡慕贵人。”静娘话锋一转,又道,“能在江大人的庇护之下,如此安心待在家中,一日三餐皆不用愁,多好的事。”
静娘这般说话,满眼都是羡慕,却叫阿莴看得心头再次一跳。
这娘子太渴盼见到江庭雪,今日没见着,后头必还要来。
而她,她可以借此让静娘往后常来,如此便能多向静娘打听外头的事,少不得她还能找这静娘帮忙
阿莴想到这,心跳快了几分,忍不住主动邀约起静娘,“这位姐姐若是寻常有空,倒是可以常来找我,不知姐姐怎么称呼。”
静娘料不到这江公子的妾室竟会朝她如此开口,竟肯邀她进门,一时惊喜不已,眉开眼笑道,“贵人瞧得上唤我来解闷,是我的福气,我叫静娘。”
二人又说了几句客套话,静娘告辞。
等静娘离去后,阿莴高高兴兴地进了屋,坐在书桌前,开始给侯争鸣写信。
她有了新的主意,打算拜托静娘帮她传递出消息。
只要侯争鸣来了纣县,只要侯争鸣看到她的信,定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