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对冷布丁的嘴瓢发表什么意见,他的神情没有丝毫不耐,温润又沉静。
像是静静守护着宝物的巨龙,眼眸中透着亲昵与喜爱,仿佛面前的人无论干了任何事,都是绝对可爱的。
然而,在冷布丁有些慌乱的眼中,男人这一副“你慢慢说”的状态,被她下意识扩写。
最终变成了“你慢慢说吧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编出来什么鬼东西”。
冷布丁有些忧愁地瘪了瘪嘴。
或许是夜晚逐渐了状态,房间内的光线好了不少,月色从半开的玻璃窗倾洒进来,落到了床边的地上。
地上一片亮白,床上一片雪白,冷布丁坐在洁白厚实的大棉被中间,一张粉白小脸被衬得极小。
她不说话时,总是会显得安静乖巧,像是纯白懵懂的小兔。
看上一眼,心脏便像是融化的冰淇淋,往下一滴一滴地流淌着甜水。
冷布丁犹豫地张了张嘴,吐了吐粉舌,然后一脸视死如归,大义凛然道:“其实吧...其实吧!那只胡乱鬼吼鬼叫的鬼怪,就是我...就是被我!赶走的!”
那一瞬间,看着那一双从前冰封似的,眼下早已融化得温润如水的眼眸,冷布丁差一点就想说实话。
但说实话是有代价的,大脑自动往下联想,脑海中逐渐浮现出,男人惊讶震撼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