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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的?”

柳大嫂顾不得其他,直接跪倒在门前,声音哽咽:“官爷行行好, 让我进去找找,我的孩子可能在里面……”

然而守卫面无表情地挡在门前:“陛下在里面,任何人不得入内, 你的孩子怎么可能在里面?”

“求求你们……”柳大嫂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手在地上摩擦得发红,却浑然不觉疼痛。

“大嫂。”柳二郎将她扶起来,朝守卫士兵道:“劳二位大哥通传一下,我们和当今的驸马爷是故交,还请您通融一二。”

那守卫冷哼一声,将他们上下打量了一番,那妇人双手粗糙一看便是地里劳作的妇人,男人倒是有几分书生之气,但端看衣着绝不是什么贵人。

“哪里来的乡野之人也敢胡乱攀附?驸马爷是何等人物,哪来的乡野故交?还不速速离去。”

柳二郎还欲上前想要解释,却被守卫用长枪拦住。他急得额头青筋暴起,最后将身上的银子尽数掏了个遍,他们今日出门没带那么多,如今只剩下几枚碎银子和几粒铜板。

“大人,这些请大人喝茶,还望大人通传一二。”

那些碎银子落在守卫手中他冷哼甩开柳二郎,“就这么点东西还敢劳烦你爷爷替你办事?”

守卫说着却将那些碎银子尽数塞进了怀中口袋,一脚踢开柳二郎,厉声喝道:“看在银子的份上,饶你不死,速速离开。”

长乐门内,灯火辉煌如昼。彩绸飘舞,宛如天上凡间,丝竹之声悠扬婉转,似有仙乐从九霄飘落。锦衣华服的贵人们举杯畅饮,笑语盈盈,舞姬轻盈旋转,罗裙翩跹如蝶,空气中弥漫着名贵香料的气息。

花灯的光芒透过城门的缝隙,在地面上投下一道细长的金线,如同一柄短刃,将世界一分为二。

而就在这道金线之外。

长乐门外的青石板上,柳二郎扶着柳大嫂,二人面容憔悴,双眼因哭泣而红肿不堪,眼中的泪水早已流干,脸颊被寒风吹得通红。

仅仅一墙之隔,柳大嫂望着那道缝隙中透出的光芒,心中突然一横,直接朝着长乐门闯了进去,那守卫的士兵虽奉命守门,但也绝不敢闹出性命来。

圣上今夜欲与民同乐,他们却在这闹出乱子,恐怕脑袋都过不了这个年。

“你……”

然而柳大嫂却抵不住那些个士兵的力气,当下便被拿住,“你再不离开,只能抓你下狱。”

“大嫂,我们先回去吧。”柳二郎见状只得先劝慰他。

就当二人心如死灰之际,一道少年声调却突然想起,“是你们?”

白泽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跌坐的狼狈二人,他记得这些人,都是桃水村逃出来的祸患。

“你是……”柳大嫂和柳二郎也终于想起了少年的身份,立马抓住最后的一根稻草般,“你是怀英身边的人,我要见他,小满不见了。”

白泽朝长乐门走进,眼睛只轻轻斜了那守卫一眼,那守卫立马松开了柳大嫂,朝白泽拱手道:“原来是驸马爷身边的白大人,小的失敬。”

白泽冷哼一声,“这两位是我们二爷的贵客,你们欺凌我们府上的贵客,该当何罪?”

那守卫吓得扑通一声跪下,“这……小的自知罪该万死。”

白泽眯了眯眼,朝柳大嫂他们和蔼笑道:“你们跟我来吧,二爷就在里面。”

丝竹声乐传来,柳大嫂心中却是惴惴不安,柳二郎不断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他怎么觉得越走越偏僻呢?

“怀英身为驸马不应该在坐席上首吗?你怎么带我们到巷尾来了?”柳二郎双拳紧紧攥起,喉结不由得滚动,余光却四下寻着趁手的家伙。

白泽笑笑,“席间都是贵人,自然不能带你们进去,二爷在这等你们。”

柳二郎却上前一步将柳大嫂拉拽到身后,眼神眯起,多了几分警惕,“我和大嫂是意外寻到此处,怀英怎么会先一步在这等着我们?”

“那当然是……”白泽脸上的笑容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