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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虫上脑之后连自己是直男都忘了。

喝完鸡汤之后他又睡了一会儿,再醒过来之后霍行已经回来了,带着李红英做好的干粮,还有些调料,一看就是要在这里长住的样子。

苗应已经不想说什么了,因为情潮又袭来了。

这样醒了被帮助,帮助完又睡,睡了吃饭,吃了又被帮助的日子过了四天,苗应整个人的羞耻心已经都没有了,只是偶尔看着霍行的手指,脑子里也会突然放起烟花。

当然他也不都是完全自己享受,在看到霍行手臂上暴起的青筋和额角怎么也滴不完的汗水,还有跟他一样根本收敛不住的兄弟,苗应想也没想就要探手去,但被霍行按住。

他们贴得很近,呼吸都缠在一起,霍行的声音很低,似乎有什么被他压抑着:“不用,没事。”

苗应又理所当然地享受起了他的帮助。

第五天,苗应终于完全地恢复了过来,看着晾在外面树上的衣裳和亵裤,他已经能够淡然自若了,甚至面对霍行的时候也不会再害羞了。

“今天就下山吧。”苗应面无表情地把目光从他的裤头上移开,转身回屋子里收拾起来,把虎皮垫子收进箱子里,衣裳装进包袱,没吃完的野味也装起来,随后两人准备下山。

苗应只觉得浑身舒畅,这会这具身体甚至比他前世的身体还要强壮,走路久了都不喘了,一口气儿下了山。

到家里的时候除了霍小宝,李红英和祖母都在,祖母正在给菜籽的豆荚翻面。

经过这几天的晾晒,豆荚已经干了,用手一碰里面的黑色的菜籽就掉了出来。

祖母看着苗应:“小应啊,这是什么东西啊,看起来也不能吃。”

苗应故作神秘:“祖母,这可是好东西,我打算今年秋种的时候,就在咱们的地里种这个。”

祖母和李红英种了快一辈子的地了,也从没见过这是什么东西,于是两人就有些迟疑,但又想起之前苗应说过的,可能会被别人嘲笑,那应该就是说的这件事了。

苗应也知道她们的犹豫,于是说:“这样吧,等我把这个东西的成品做出来,你们再考虑考虑呢?”

李红英点头,她知道苗应总有奇思妙想,与其这会儿就拒绝他,不然看看他究竟能做出什么东西来。

他们上山这几天,李红英也差不多猜到了苗应为什么会不下山,但有些奇怪为什么苗应能生龙活虎,反而是霍行有些神色恹恹的。

不过为了给两个人补身体,她又把他们带回来的那半只鸡给炖了,又嘱咐他们好好休息。

回到久违的房间里,苗应像一块饼瘫在床上,木屋的地到底是木头做的,有些硬,这会儿睡在柔软的床上,整个人就像躺在云朵上。

霍行坐在床边,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包袱,放到苗应的面前。

苗应掀开眼皮,无声询问。

“我这次去府城,赚了些钱。”他把包袱打开,里面好多一两一个银元宝,堆在一堆一个个银闪闪胖嘟嘟的,可爱得很。

苗应把脸埋在银子堆里:“这么多吗!你干什么去了赚这么多钱?”

霍行简单地把去府城的事情说了说,说镖局里的人都善待他,说他在外面也赚了些,两位富家公子虽然有些骄纵,但人很好。

苗应静静地听着,直觉霍行对他有隐瞒,照他说的这些,也不会赚这么多,于是直勾勾地看着他。

霍行有些心虚,随后才说:“跟着镖局去走了一趟,没什么危险。”

苗应却想到了他在很久之前做的那个梦:“你是不是受伤了?”

“只是轻伤。”霍行说。

苗应不由分说地爬起来,很迅速地把霍行压在身下,伸手解了他的衣服。

霍行不敢太用力,于是苗应看到了他身上从后腰缠到前胸的绷带,上面还有些猩红的血迹。

苗应赶紧从他身上起来,又把他掀了过来:“这么严重?”

“只是看着严重。”霍行穿好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