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难受,他又把手贴上了苗应的脸,果然听见了苗应舒服的喟叹。
他们家没有过哥儿,他也从来没接触过哥儿,只是在外面做工的时候,偶尔会听那些大老粗们说那些下流的荤话,其中也包括了哥儿的生理情况的那几天。
眼下苗应的情况,就很像是他们说的那种情况。
“苗应。”霍行轻声叫他,这好像是苗应穿越过来之后,霍行第一回叫他的名字,因为他个子高,所以声音很低,这会儿在苗应的耳边就像是一碗烈酒,让他原本就晕乎的头更加像是裹了浆糊。
只能循着本能,往霍行的身上凑,又觉得他身上的衣裳碍事,想要伸手把他的衣裳都脱了。
霍行按住他的手,知道他现在不清醒,也能料到他清醒之一定会后悔,所以霍行并没有动。
苗应有些着急,因为他迟迟碰不到自己想要的,于是呜咽出声:“难受。”
霍行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有些艰难地说:“忍忍,忍忍就会过去的。”
苗应努力地听清了他的话,他有些着急地说:“不会过去的,我难受一下午了。”
他又拉着霍行的手往自己的身下探去,黏腻一团,霍行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我……”他有些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我不行。”
苗应本来还在跟霍行的衣裳作斗争,明明看起来很简单就能解开的衣服,这会儿却怎么都解不开,听见霍行的话,苗应的脑子难得地清明了一下,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霍行:“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
霍行听着他的话,难免有些意动,就在苗应蹭着他脖颈的时候,他又清醒过来,不能,不能这样,苗应不清醒,不能这样。
他稍微拉开了一点跟苗应的距离,伸手按住了他的腰:“我帮你。”
苗应不明所以,随后被握住。
跟下午自己的时候不是一个感受,明明霍行的手落在他脸上的时候是凉的,但这会儿又很热,手又很大,似乎是扼住了他的咽喉。
但这样还是不够,舒服一会儿之后他又开始哼唧起来,霍行没办法,只能朝着那布满水痕的地方去。
苗应的大脑空白一瞬,从来没有过的满足感浮上他的心头,婉转低吟之间时间已经过了很久。
霍行看着睡熟了的苗应,给他拢好了被子,随后走出屋外,冷风一吹,他也渐渐冷静下来,只是背上的伤口在刚才的动作间又裂开了,但他却一点也没感觉到疼。
他是下午的时候到的家里,先前跟着镖局去仓州,本以为是替主家寻回镖,没想到还牵扯到了朝廷。
其中的凶险霍行已经都快忘了,但印象最深的还是在他后背被砍了一刀之后,看着迎面而来的一把刀的时候,那从天而降的一杆红缨枪。
战局在瞬间发生了变化,在增援来了之后,他们很快肃清了整个山贼的窝,在修整的时候,霍行才听说了红缨枪主人的名字。
叫周遇。
是振威镖局创始人周远的儿子,前几年武举开考过后的第一位武状元,此次是在回京述职的路上,见到了振威镖局的信号,带着他的人马上来增援。
如果不是他的及时赶到,只怕他们所有人都会折在这里,他们一行总共来了二十余人,十人受轻伤,五人重伤,其余人再也回不去了。
霍行的伤不算重,但也修养了一段时间,山贼窝剩下的事务周遇会处理,他们一行人带着那些去世的兄弟的尸首回了府城。
霍行沉默地走在路上,看着自己的一双手,在刚刚往山贼窝里去的时候,他的手上被人塞了一把刀。
在第一个山贼的血溅到他脸上的时候,他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因而没有注意到落在他身侧的刀,是总镖头把他拉开,没有给他再多的反应时间,总镖头说不小心就会死。
霍行在瞬间清醒,他不能死,他还要回去陪苗应收他的那个什么菜籽。
杀人是什么感觉呢,霍行已经不知道了,他只是想活下去,要带着钱和自己的人,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