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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到自己的目光太明显,宋清许借着喝水的动作,移开了眼。

原莱没有那么容易糊弄,上半身趴在桌子上,扭着脖子将头转到宋清许面前,和她面对面。

宋清许看到原莱瞳孔里慌乱的自己,心跳漏了一瞬。

想端起玻璃杯,可浅浅半杯水早被自己喝光,她仰着脖子吞咽空气,只为了不与原莱继续对视。

原莱胳膊撑着脑袋,眼里少见地露出茫然:“你有点奇怪。”

宋清许放下早就空了的玻璃杯,低头拨弄睡裙上的衣带,睡裙是真丝面料,指尖轻绕过衣带,如同溪水流过指缝。

她故意低着头不看原莱,闷声道:“哪里奇怪了?”

宋清许快将松松垮垮束在腰间的衣带盯出花来,原莱没有回答她,也没有动作,只是一直歪着头长久的注视她。

炽热的目光快要将宋清许看穿。

以前她从不在意原莱视线落在何处,可是不知道从哪一刻起,她开始留意原莱的目光有没有落到自己身上。

或许是那杯水,或许是那双长袜,或许只是一个眼神。

她开始在意对方的一举一动。

这是危险的开始。

宋清许在心底默念不要继续,不要沦陷,不要上扬,就算大脑足够理智,可心却不讲道理。

她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注意她。

宋清许脑中思绪杂乱,正出神间,松散的衣带另一端被早就手痒的原莱用指尖勾起,轻轻一拉。

半系半垂的衣带犹如流水般轻易滑落。

睡袍没了衣带的束缚,松松垮垮挎在肩上。

真丝面料的睡袍因太过顺滑,宋清许只是稍有动作,靠近原莱方向肩膀的外袍便顺势滑落,露出白皙香肩。

睡袍下的真丝吊带勾勒出宋清许姣好的身形,白到耀眼的肌肤上露出点点红痕,是原莱不久前的杰作。

宋清许终于如原莱所愿看向了她,只是眼中写满了震惊。这事才结束不久,她怎么又有精力来

她震惊地连斜挂在臂间的外袍都忘记拉上去,只穿着吊带睡裙在原莱连连后退。

原莱也是瞠目结舌,生怕对方把自己当成满脑子只有窃玉偷香的放/荡之人,连连出声解释。

“不我不是”她慌乱地摆手,完全忘记宋清许的衣带还缠在她指间,这一动作,彻底将宋清许的衣带从她腰间夺下。

这一举动更加证实了她的荒唐举动。

气得原莱在心中大发牢骚:这睡裙什么面料!怎么比德芙还要丝滑!简直在宋清许面前毁她清白!

偏偏这套睡裙还是原莱亲自挑选的,事后替宋清许清理完,怀里的人已经沉沉睡去。

原莱便来到宋清许衣帽间,颇有心机地从中挑出一套最符合她喜好的睡裙替对方换上。

宋清许在小步后退时,另一侧肩膀的外袍也顺着肩头滑落,外袍只浅浅地挂在臂弯处,仿若没穿。

吊带睡裙遮不住宋清许一身旖旎,动作幅度稍大,就会春光乍泄。引得原莱这个一门心思想要道歉的人开始歪了心思。

原莱发誓,她一开始真没往那处想,但眼下

她咽了咽口水,继续解释:“我看你一直在玩衣带,以为它有什么特别,所以好奇就上了手。”

“你就当我手痒,抱歉。”

原莱的视线太过灼热,宋清许站她面前,像是未着寸缕,她抱紧自己双臂搓了搓,避开对方的目光。

她冷冷问道:“还手痒么?”

原莱立马表态:“不手痒了!”

宋清许拢上外袍,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她有预感,再不拉上外袍,原莱就要朝她扑来。

太过热情她承受不住。

宋清许有意躲闪,原莱自然意识到。

“你一直在逃避我的视线。”原莱心中揣着一块大石,“是我哪里做得不对让你生气了吗?”

原莱担心宋清许因为某些原因厌恶自己,连忙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