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颂元扶着门退,晏鹤予神情淡淡的跟进,到后来他手边空无一物,小腿抵在床沿的床尾凳上。
晏鹤予几乎已经和他贴面相闻。
“不退了?”晏鹤予挑了挑眉,“宝宝,我是不是该说一声,好久不见。”
晏鹤予的每次呼吸都喷洒在脸上,灼热的,像火舌一样舔舐着他的脸,同时争夺着空气,林颂元难耐的大口呼吸,想说点什么,却被晏鹤予卡着下颌迫使他抬起脸。
指节陷在柔软的皮肉里,林颂元被迫仰起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垂下的可怜目光让他看上去更像待宰的羔羊。
“我不想听你说话,你这张嘴,只有在床上的时候乖,就像你这个人一样。”
晏鹤予凑近他的脖颈,高挺的鼻梁在他敏感的喉结旁滑动,唇瓣似有如无的触碰,让林颂元浑身痒麻,过电一般起了反应。
晏鹤予几乎瞬间就察觉到了,视线上下打量着他,玩味的眼神看进他眼底,“想我了?”
林颂元脸倏地红了,被捏住的地方疼得厉害,都遮不住此刻突如其来的羞赧。
他闭上眼睛不再看,晏鹤予却像是被激怒一般,抬手掐上他的脖子,声音森寒,“林颂元,睁开眼睛看着我,假死做局跑到这儿来,敢做不敢认,嗯?”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就那么干脆利落的丢下我,你知不知道第二天就是你的生日,我赶了一周工作下飞机收到你失踪坠海的消息,我有多崩溃。”
晏鹤予面色平静的叙述着,要不是看到他额角青筋在跳,还以为他说的是别人的事。
他的手在说话时,控制不住的越掐越紧,林颂元只听到一个开头,后边耳边就被嗡鸣声占据,他仰着头,竭尽全力的呼吸,全身的力气都在消失,能站着竟然也是依靠刽子手。
他心道果然还是到了这一步。
被掐住脖子的时候,心狠狠坠落,他干脆也不撑着了,任由酸软的身体缓缓往下滑,他抬眼看向晏鹤予,艰难的吐出气息,“我认。”
他双手连掰都不掰,任由晏鹤予掐着。
气若游丝的呼吸,嘴巴里很快干燥,他像一只缺水的鱼,呼吸的急促起来,微弱的喘息和胸腔起伏,幻视某些涩情时刻,林颂元唇角微微勾起,“看得开心吗?”
晏鹤予的腿抵在他的腿心,有什么动静,林颂元也一清二楚。
刚说完,林颂元感觉他更难呼吸了,晏鹤予掐的很紧,还将他用力往后按,后背隔着床沿很难受,林颂元拧动身体,缓慢的挪到了床上。
向后倒的瞬间,晏鹤予更紧的贴了过来。
林颂元已经发不出声音了,他用口型问,“不亲一个吗?”
不亲一个吗?
不亲吗?
当然要亲。
舌尖钻进林颂元的口腔,带给他甘霖。
松开的手掌明明允许了他呼吸空气,却还是感到窒息缺氧。
林颂元被扣住了后颈,只能仰头,只能保持一个姿势承受。
火热的手掌在腰间游移,每划过一次小腹,他都敏感的颤抖。
晏鹤予却不肯给他痛快。
他被林颂元那句“我认”气得头脑发懵,“林颂元,你的心是什么做的?能给我看看吗。”
晏鹤予粗鲁暴力的扯开他睡衣,指尖在他心口处流连,仿佛只要他想,他就能破开胸膛,抓住他的心脏。
林颂元双目迷离,脸上的手指印记缓缓显现,在精心养护的皮肉上泛起青紫,脖颈上也不甘示弱,五指痕迹清晰,一动不动躺着的样子,有种凌虐后的美感。
他缓慢的移动目光,被狠狠压迫过的喉咙痛得他说话都发不出声音,“好啊,你看呗。”
他越是这样无所谓,晏鹤予就越生气,哪怕林颂元求饶,说一声软话,晏鹤予也能跟他坐下来好好说。
这样予取予求,是觉得他舍不得吗?
就这么吃定他?!
晏鹤予突然觉得林颂元面目可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