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
“但最后的结局你我都知道,偏偏晋愍帝已经受不了被叶照临当做傀儡拿捏的日子,宁愿输掉此战,割让边塞,也要让叶照临死在连云关。因为他的出卖,晋国在连云关一役惨败,十万精兵全军覆没,叶照临无力回天,只能仓皇出逃。”
这是史书中所载,天下人皆知之事,墨拂歌只颔首表示知晓,听闻弦继续讲述。
“这一役背后,是苏辞楹往来梁国的商队,在开战前无意中探听到了一些晋愍帝卖国的风声,以及与梁国背地里的往来,遂找到墨怀徵仔细调查此事。借助墨氏在梁国的势力,两人才知道了晋愍帝卖国的真相,但为时已晚,此时晋梁两国已经在连云关开战,等到墨怀徵与苏辞楹昼夜奔赴至连云关时,见到的只是尸山血海修罗场的炼狱,与晋国营地的熊熊大火。”
“对于这件事,所有人都无力回天,苏辞楹只能在火海里寻找叶照临的身影,想要救出她。好不容易在火海里救出叶照临,苏辞楹只能匆忙带着她她逃离晋梁两国的追杀。”
“晋梁两国都将叶照临视为眼中钉,与将她除之而后快,只能带着她向秦国逃去。但就在逃亡的路上,遭到了容珩的追杀。这场追杀只有她一个人,在梁国与秦国的边境布下了阵法,车队都只能在边境的树林里一直打转。”
“这个人极其擅长奇门阵法,布阵精妙,结合山川风水,阵法浑然天成,一人便困住了整个车队。苏辞楹寻了整整半日,才找到了阵法的阵眼,就在要破除阵法时,见到了容珩。”
“那时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来路,是什么身份,她不仅想杀了叶照临,连苏辞楹的性命也想一起取下。万幸的是,她并不精于武功,近身后反倒是没那么大的优势,霁清明成功伤到了她。可惜,她们二人两败俱伤,苏辞楹也不过是借助树林草木茂盛坠崖才逃过一劫。”
闻言,墨拂歌记下了这一点,仔细回忆,确实没有见过慕容珩拿武器的情景,若是这个人不精于武功,倒的确是一个值得利用的弱点。
闻弦说着,也紧皱起了眉头,很显然这并不是一段愉快的回忆,“我也是在之后才得到消息,赶往清河。虽然侥幸从容珩手上逃脱,但她也受了重伤,一直高烧不退,昏睡的时候总在抽搐。”
“是因为受伤感染了吗?”墨拂歌追问。
“不。”闻弦摇头,“这不是寻常的病症,当时请遍杏林中人,都说这并非病症,故而药石无医。”
她阖上眼,当时在高烧昏迷不止的苏辞楹身边束手无策的恐慌感又真切地浮现在脑海里,“这不是病症,这是一种诅咒,一种巫术。容珩趁她不备,在她身上下了一种恶毒的秘术,会让人高热昏迷,沉浸在梦魇幻觉中永远不能醒来。”
“那这诅咒是如何破解的?”
苏辞楹的手札中只轻描淡写提起她自连云关救回叶照临,叶照临便在清河隐姓埋名修养了两年,她全然不知这背后还有这样一段隐情。
闻弦看向她的目光复杂了些许,“破解的方法没有参考的价值。我在她身边研究了许久,也寻不到解除诅咒的方法,无奈之下,只能动用秘术将诅咒引到了自己身上。我因为出身苗疆的缘故,自幼百毒不侵,用以毒攻毒之术,饲以蛊毒,才解掉了这个诅咒。”
她的语气轻描淡写,可墨拂歌听她所言,也知道生生将巫术诅咒过渡到自身,再去承受万蛊噬心之痛解毒,其中痛苦不逊于刀山火海走上一遭。
“巫术的过渡,需要秘术血统的人才能承担,而万蛊噬心之痛,世间也没有几个人能够承受。”闻弦瞥了她一眼,“你若是中了这种诅咒,也很难找到人为你解毒,你的身体,也承受不住替他人解毒。不要打这个方法的主意了,你做不到。”
她没有料到,慕容珩除了擅长于奇门阵法,竟然还会这样恶毒的巫术。“那之后呢,前辈可还有找到她的消息?”
“呵。”闻弦嘴角扯出一个阴冷的笑容,“她给苏辞楹种下这样恶毒的诅咒,我当时自然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但是我们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