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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她盯上我了 无虞之 61352 字 1个月前

似乎并非实体。却也并不妨碍她一抬手便掀起一股劲风,几近让墨拂歌坐立不稳,只能堪堪握住扶手。

“墨氏的丫头,我不管你做了什么逆天的事招来此等天谴,看在往昔我与你祖辈的情谊上,速速离开此地,这是我对你最后的告诫。”

【作者有话说】

好凶的前辈(那种语气)

174相思引

◎我欠她的已经尽数偿还,是她该记住她生生世世都欠着我。◎

突如其来的劲风的确让墨拂歌颇为狼狈,在黑暗中只能摸索到扶手才让自己稳住了身形。

闻鸢也不明白女人突然发难的缘由,只能好心地扶住墨拂歌重新坐下,谨慎地看向面前的人,“前辈怎么突然出来了?”

“我再不出来,你都不知道你掺和进了什么事里。”

面前的女人显然便是灵魂重新苏醒的闻弦,她此刻面色不善,蹙着眉目光寸步不离地盯着墨拂歌。

墨拂歌重新坐回椅子里,从容地捋好被风吹乱的发丝,仍然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淡漠模样,“敢问前辈,是如何知晓我是墨氏后人的?”

闻弦回以一声嗤笑,“因为你是瞎子,但我不是。”

她的目光终于看着座椅上的白衣身影变得悠远些许,声音缓和了两分,“你和她太像了。”

闻弦在看见墨拂歌的第一眼,就确定了这是墨氏的后代,原因无他,因为她的气质实在是与墨怀徵太过相似。无论她的言辞多么礼貌温和,都掩盖不了她骨子里的疏离和淡薄,周身弥漫着挥之不去的悲伤气息。仿佛雨后海棠,枝叶零落,花骨却犹带水痕。

这副病恹恹又长满了心眼的模样,好像下一秒就要去拿着锄头去葬花,然后从土里挖出一具血痕模糊的尸体来。

闻鸢在听见闻弦所说时,反而不可置信地看向墨拂歌,“原来您是玄朝的祭司。”

“是。”她并未否认,“只是我来此地,与祭司的身份并无什么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呢?”闻弦嘴上仍然不饶人,“你若是不当这个祭司,自然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闻弦如此说话,的确伤人。纵然墨拂歌对这些是非虚名已经看淡,在听见对方这样说时,面色还是苍白许多,最后只勾起一点单薄的笑容,“前辈是在怪我做了玄朝的祭司么?可命运多数时候并不由人,我也并无选择的权力。”

对方拐弯抹角又文绉绉的说话方式也让人厌倦,总让她想起记忆深处那个模糊的人影,“不必在我这里卖可怜,你自有你的因果,这也是你当承受的代价。”

“您说得不错,但若有机会,我还是想去反抗命运。”短暂的停顿,她一字一顿道,“尤其是机会就在眼前的时候。”

闻弦自然明白这个“机会”指的是自己,她虚虚在桌面上坐下,翘起腿俯视着墨拂歌,“直白一点吧,我凭什么帮你呢,墨氏的丫头?可别拿两百年前我和墨怀徵的交情来压我。”

闻弦对她的态度背后定然有什么蹊跷,但墨拂歌却也拿不准闻弦究竟是因为什么东西对自己恼怒。

斟酌了片刻后,墨拂歌决定赌一把,“凭我也是苏辞楹的后人呢?”

此话一出,房间内陷入短暂的静默,连一旁安静注视着两人对峙的闻鸢也面露震惊,不敢想象墨拂歌竟然在闻弦面前直接提起这个人。

闻弦神色明显微妙地变化着,最后化作了一声冷笑,“你功课倒是做得不错,我和她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你也知道。”

她几步走到墨拂歌面前,若不是身体并无实体,近乎要伸手狠狠抬起墨拂歌的颌骨四下打量,“可惜,我死前就告诉过她,我欠她的已经尽数偿还,是她该记住她生生世世都欠着我。”

闻弦如此说,墨拂歌几乎能够确定,问题是出在苏辞楹身上。

“苏辞楹自然从来不敢忘怀,否则我今日也见不到前辈了。”

闻弦俯视着墨拂歌的侧脸,终于自她侧脸的轮廓间看出了一点苏辞楹的影子,而后又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