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中幸存的亲属?
“你也对那个姑娘感兴趣?”游南洲在身后问,“奇怪得很,那姑娘似乎并无呼吸,不似生人。”
叶晨晚大骇,“此话何意?莫非她还是死人不成?”
“那倒也不是,她大概率不是人。”
游南洲说出自己的推断,却见叶晨晚的神色变得更加复杂,秀致的眉头都拧在了一起,大概是自己这容易让人误会的话语让对方有了更多天马行空的猜想。
她知晓多数人还是对一些古老的术法知之甚少,遂简单解释道,“这也是我的猜测,传闻上古万物有灵,经由秘术可引灵入体,其灵智与人无异。你若是好奇,不如直接去问她,顺带帮我问问能不能把那姑娘给我研究一番。”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叶晨晚摇头,“阿拂既说那位姑娘是她的亲人,如此询问,未免失礼。”
“无趣。”游南洲将手中花树枝随手仍入雪地中,“闲着无事,墨拂歌看起来一时半会儿也与那姑娘谈不完,你要不要来打牌?”
“什么牌?”
游南洲掰弄着手指,“都行啊,麻将,叶子戏,马吊,六博叫白琚一起,要是再缺人就把那小子再叫来。”
白琚无奈道,“游小姐,下次可以别打那么大了吗,您一副想把大家过年钱都赢走的样子。小姐知道了又要说您了。”
游南洲会的棋牌又多,关键是牌运还好,一想起这件事,白琚就开始心疼自己的钱包。
“她又不和我们打牌,能说什么。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今天会让着点你们小辈的。”
叶晨晚看着游南洲这副模样,嘴角抽搐,显然这位神医有些超出自己的认知。心中感慨燕矜为什么今日不在,她终于也是遇到志同道合的人了,在一起定能大战三百个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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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卿怎么来墨临了,是清河有什么事吗?”将苏暮卿带回自己的房间后,墨拂歌关切地问。
“无事,你不用太担心,我将府上的事务都安排好了才来的。”苏暮卿安抚道,“来寻你,一是有些时日没见,担心你的近况。”话说至此,她会心一笑,“不过瞧你府上也颇为热闹,便放心了许多。”
墨拂歌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她本答应了苏暮卿,若有时间便回清河看她。但诸事繁忙,一茬儿接着一茬儿,她终究是没有时间再回到故乡,此事便也耽搁了下来。反倒是自己因为苏暮卿曾在苏渺然身边打理苏家事务,便将清河繁重的事项都全权交给了她。
“二则是你曾想让我帮你寻找你儿时丢失的记忆。我近日研究许久,找到了一种可能的方法。”
苏暮卿自袖中拿出一个精美的木盒,拨开锁扣,露出其中银白色的粉末,屋内霎时间异香袅袅,辛夷花香弥漫,如坠一场荼蘼梦境。“此物名为枕南柯,以百年玉骨辛夷花为原料,辅以多种灵物调制而成。以此焚香入梦,可与所念之人相逢南柯。我想,这种异香应该能打破墨衍对你记忆设下的封印。”
墨拂歌良久注视着盒中焚香,最终攒出一点单薄的笑意,“甚好,有劳你了。”
“还有一事。我知晓你应当不想在梦境中回想起墨衍。你可以寻一件他的旧物来,我帮你把他从记忆里剔除出去。”
墨拂歌应了一声,转身去往书柜深处翻找了许久,最后拿出了一沓装订好的手札。“先前清理他的遗物时忘记扔掉的东西,留着也没什么用。”
纸张已经泛黄,但书页仍算平整,甚至抖落些许尘灰,看得出已有许多年未曾翻看。
苏暮卿倒是接过手札极快地翻阅了一眼,笑问,“不看一眼写的是什么么?”
她只是在床榻边坐下,垂眸平淡道,“无甚好看的,若是那些旧事,看了徒让人生厌,若不是,无非便是他那些仇恨,谋划,横竖是与我无关的东西。”
她与墨衍父女缘分浅淡,儿时未从他身边感受到什么温情,抛开那层浅淡的血缘,便只剩下无法弥合的仇恨。
其实从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