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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是家庭背景、人际关系,查来查去都是一片空白。

这反而让江明启更加警惕。

一个连他都查不出底细的人,绝非等闲。此刻近距离观察,对方那份平静表象下深不见底的感觉更为强烈。

江明启瞬间意识到,这不是一个能随意拿捏或者用商场上那套来应对的年轻人。

他不再执着于江知雾,顺势很自然地将那瓶本该递给她的水,转而递向离他更近的黄芷禾和江汀,仿佛一开始目标就是他们。

“芷禾,小汀,喝点水,别中暑了。”他换了更温和慈爱的语气。

黄芷禾刚刚亲眼目睹了父亲奔向江知雾却被季宁深半途截胡、僵在原地的全过程,心里正被一股酸涩和不满充斥。

她不懂江家那些弯弯绕绕,总觉得父亲对江知雾总是有种莫名其妙且难以理解的关注。

此刻见父亲转向自己,黄芷禾刚才的不快瞬间被巨大的惊喜和表演欲取代。

她脸上几乎是瞬间绽放出无比灿烂的笑容:“谢谢爸,您也太关心我们了,连节目组的大家都能一起照顾到!”

江明启拍了拍她的手背:“你们录节目辛苦,应该的。”

由于没达成接近本家姐弟俩的目的,江明启随便找了个借口逗留在拍摄现场。

黄芷禾看到众人都在休息,觉得这是个表现自己的好时机。

她抱着篮子走到传送带控制台前,对着满排按钮研究半天,却发现自己完全不懂怎么启动。

她试探性地按下一个绿色的启动按钮,又试着转动一个看起来像调速的旋钮,传送带毫无反应。她又用力按了按另一个按钮,机器依旧纹丝不动,连指示灯都没亮一个。

没办法,黄芷禾偷偷瞥了眼镜头,咬咬牙把心一横——既然不会开机器,那就用最原始的办法吧!

只见她咬紧牙关,将满满一篮板栗往背上一驮,纤细的肩膀被藤条勒出红痕,身体因为负重而微微摇晃,好几次脚下踩到松动的碎石都险险站稳,硬是没吭一声。

她的粉丝们在看到直播这一幕时,心都要碎了!

【啊啊啊!心疼死我了!宝贝芷禾太拼命了!】

【气死了!江知雾和季宁深是瞎了吗?!就站在边上也不知道帮忙开一下机器,站那儿当木头人?】

【真服了季宁深,心肠也太硬了,睁睁看着女孩子背这么重的东西?】

黄芷禾粉丝的矛头直指看似“袖手旁观”的江知雾和季宁深,控诉他们冷漠、不帮忙。

这还得了?

季宁深的粉丝、江砚舟的粉丝,还有江知雾的新晋粉丝直接反击:

【笑了,某些粉丝是有什么大病?嘴长在身上的作用是什么?不会开机器不会张嘴问一句?】

【建议某些粉丝带点脑子看直播,没看见人家根本没注意你们正主吗?】

【自己逞强怪谁,别什么都赖在别人身上。】

休息时间结束,众人重新投入到板栗搬运中。

传送带依旧不知疲倦地运转,嘉宾们配合默契,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却没人喊累。直到夕阳将天空染成暖橙色,最后一箱板栗被稳稳堆放好,大家才长舒一口气,瘫坐在草地上缓劲。

就在这时,村里的张大爷提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走了过来,笑着往地上一放:“孩子们辛苦了,这袋板栗刚摘的,新鲜着呢,拿去烤着吃!”

“谢谢张大爷!”众人连忙道谢,眼里都泛起期待的光。

节目组索性让大家自由活动,找了片开阔的空地,支起石块垒成简易灶台,准备体验烤板栗的乐趣。

江砚舟蹲在地上摆弄枯枝,季宁深则在一旁细致地整理着引燃用的干草。

江明启站在不远处看着,找了个机会走到江知雾身边,开启了“爹味说教”模式:“他们这么弄可不行,得把干草塞满,不然怎么能点着呢。”他一边说一边比划,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年轻人就是毛躁,这种生火的活儿也需要技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