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70(3 / 14)

余氏送来时新的锦缎和首饰,极善钻研,又会笼络关系。

余氏对此人十分信任,虽说她不懂做生意的门道,但也听明白了是钱松在暗中捣鬼,惊讶之余,更觉得不可置信。

他轻咬着她的耳朵,舌尖描绘着莹白如玉的轮廓:“唤我夫君。”

她被本能驱使,重新绞住他又长又韧的手指,伏在他的肩膀上低声哼泣:“夫君,夫君……”

声音婉转如莺啼,裴怀瑾熟悉这样的语调,并从中判断她动情到了几分。

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托起,迫使她抬起脸来。

还未消肿的唇瓣,又被她咬出了一排细细的牙印,泛着水光,随着她的嘤咛开开合合。

朝露一样清澈的乌眸,恍若蒙上了一层轻薄的雾气,情动之间,无助又羞怯地望着他,叫人愈发有欺负的欲望。

不过在欺负之前,他低头含住那双唇,碾住她的舌,以防她待会儿发出更大的哭喊。

蛰伏在手背上青筋骤然暴起,温和的力道变得凶悍,她抓着他的衣襟,果然哭喊起来,却发不出声音,只有含含糊糊的呜咽声,被他尽数吞下……

灯烛摇曳之中,沈悠然彻底融化在他怀里。

她的身子还有余颤,房门却被人敲响,丹若的声音传进来:“郎君,少夫人,晚膳送来了,可要现在用?”

裴怀瑾抱起怀中被他弄得泥泞不堪的人儿,打开房门:“待会儿再用晚膳,我先带她换件衣服……”

第 67 章 教她

“待会儿再用晚膳,我先带她换件衣服……”

丹若见郎君抱着少夫人离开,以为是少夫人被笔墨弄脏了衣服,于是特意进书房想清理一下,可进去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脏的地方。

桌上的笔墨纸砚摆放整齐,砚台也是干干净净的没有用过的痕迹,桌上只一摞账本和一本书,丹若将那本书放回书架,便带着疑惑出去了。

沈悠然埋着头被他抱回房中后,才发现自己怀里还搂着那本画册呢。

一挥手扔出去老远,却又被裴怀瑾捡了回来。

他一手拿着刚从衣柜找出的干净亵裤,一手拾起那本书:“作甚扔了?”

沈悠然看着他递过来的干净裤子,以及攥住裤子的那只大手,想到方才这只手对她做了什么,当即一个转头将脑袋埋在了被子里:“羞死人啦!”

裴怀瑾将裤子与画册搁在一旁,按住她胡乱扑腾的两条小腿,先帮她把鞋子褪了:“我们是夫妻,更亲密无间的事情都做过了,方才不过是夫妻间的小情趣罢了,不必害羞。”

“你说的轻巧,”她闷声闷气地嗔道,“我要是这般对你,看你羞不羞?”

沈老夫人这下并未反驳,而是问沈悠然,“悠儿,你的母亲说的对,眼下要有证据指认是钱松以次充好,贪了银子。”

沈悠然点了点头,看上去已有了把握。

沈老夫人笑道:“难道悠儿已经拿到了证据?”

“没有。”沈悠然如实回答,“那钱松实在警觉,怕被我发现,便以拿错了为借口,换了以次充好的首饰。不过孙女有办法拿到证据。”

沈夫人心中大喜,“悠儿快说。”

沈悠然想起了自己白天去茶摊喝茶,见到树荫下停着的那些软轿,又从珍宝阁前人来人往的贵妇人之中见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便想起初入京城时,母亲为了培养她名门贵女的气质,曾带她赴各府举办的宴会,几位尚书大人的官眷也是珍宝阁的常客,因此她心中便有了主意。

“你在害怕,你怕我?”

沈悠然见他松了手上的力道,她靠着石块,磨得她背后的肌肤生疼,火辣辣的疼,应是被磨破了皮。

好在她终于有了半分松懈,便想着挪动身体,尽量远离他,免得再遭罪。

“别动。”

暗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沈悠然感受到那贴着的身体的滚烫处,乖乖的一动也不敢动了。

“你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