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想伙同情人杀死你的丈夫后1(2 / 3)

为难你。

他下巴微抬朝一旁点了点,你心领神会地从一旁推来轮椅,又竭力扶着他坐到轮椅上。

陆沉舟有一条腿是残得,在你们结婚前他被对家设计暗害出了车祸,因此有一条腿截瘫,行动功能完全散失。

他其实还有一条腿是完好的,日常也可以借助拐杖行走,但陆沉舟完全没有这个打算,他不想自己狼狈走路的样子被其他人看到,还固执地护着自己那点可怜的尊严,所以日常还是坐轮椅行动比较多。

偏偏他身边的一切事只要你接手,尤其在他结婚后,这种情况愈演愈烈。

陆沉舟身子高挑挺拔,只是将他扶到了轮椅上坐着你都累得额上冒出汗珠,整个过程他都是目不斜视,只有你快要支撑不住失去平衡时,他才会伸出手抓住轮椅扶手将压在你身上的重量减轻些,但这不代表接下来你要做的事会轻松。

你拿来毯子仔细替他盖上腿,才推着轮椅出了书房。

陆沉舟这场会议结束得比预想中得要快,也让你有些事情还没做完,你想着花匠是否看到凉亭里的花,心里想着事,视线也开始游移起来。

吃完晚饭,你推着陆沉舟回了书房,公司里还有些事需要处理,你听着他和人打电话,就坐在一旁为他捏腿。

明明是伺候人的事,但你已经做得十分习惯顺手,甚至在陆沉舟晦暗的目光看向你时,你已经会下意识抬头对他露出一个无害到全心全意的笑容。

他一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则撑在桌上,指尖慢悠悠地敲击着桌面,动作带着上位者的漫不经心,也带着点点恹怠。

你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和陆沉舟待在一起,他自车祸后就甚少出老宅,而你也自然而然地被他困在了这里,这般死气沉沉的日子仿佛一眼望不到头,真是够叫人窒息得。

让人疯狂地想要挣脱——

夜晚,粗重的喘息、黏腻的水声在房间持续不断地响起,厚重的窗帘隔绝了窗外的任何声音,温暖舒适的房间内只有在床上交缠的你们和窗台一盏暖黄色的夜灯。

陆沉舟那条没有知觉的腿重重压在你身上,几乎像锁链一般将你死死禁锢在床上。

性器是与男人清俊外表不符的粗长,此时那深红器物正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捣进你柔软的花心,溅出的汁液将男人乌黑粗硬的毛发打湿成一缕一缕。

你面色潮红,浑身泛起欢愉时的潮红,腻白脖颈处更是印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哈啊~~慢点~~慢一点~~”

细长的双腿被折迭成夸张的角度压在身侧,光滑潮湿的腿心被蛮力撞击成薄红一片,哪怕少了一条腿支撑身子,陆沉舟的每一次肏弄也是将你干得仿佛要死了般,脑袋里紧绷的那条弦随着每一次滚烫器物捣在柔嫩肉壁的敏感点而越绷越长,拉成了一根随时会绷断的细弦。

你无力抓住陆沉舟撑在身侧的手腕,抬起红着的眼尾有些可怜地哀求道。

“别?!~~慢点~~我会~!死得!~~”

肏弄一下比一下重,那种理智全无的快感,仿佛被肏傻了一般攀上高潮的感觉就像是下一秒就会被陆沉舟干死在床上一般,带着让身子都迟钝的恐怖快感。

可惜,陆沉舟向来不会在床上回应你。

你被压进柔软的床垫中,身上被陆沉舟的大半身子的重量压住,这就是他的回答。

与你欢爱时,他喜欢坐在你的身上看着你沉沦情欲的模样,看着你面色潮红在他的掌控下攀上巅峰,看着你吐着舌尖意识全无……

只是看着这样的你都比情欲中带给他的快感还要热烈刺激。

你脑海的那根弦断了,但陆沉舟仍会压在你身上,卖力冲刺着那花心深处最柔软的宫口。

你似有感觉,四肢不由地挣扎起来,惊恐的情绪让你早早从蚀骨的快感中挣脱出来。

“不……不行!”

陆沉舟眼皮微抬,见你神色中的抗拒,犹豫了会儿还是放弃攻进那柔嫩小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