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擦了擦脸,“我只是遇到了一点烦心事。”
“噢。”周疏意没有多问,将包里还未拆封的小蛋糕递给她,“诶,能吃榴莲吗?我只有这个了。”
“不用。”
“拿着吧,别不好意思,虽然这个糖放得有点多,但口味还行的。”
女人看她一眼,不再推辞,接过去了。
更是直接拆开,就蹲在路边大口吃。
吃相算不上难看,但跟她的长相对比起来还是有些反差感。
周疏意下意识问:“我这还有面包,你要吗?”
“不用了,我只是忙了半天没吃饭,一时半会儿有点饿。”
听她口音有点特别,周疏意抬了抬眼:“你是厦门人吗?刚刚路过听到好几个人说话都是你这样的口音诶,有点可爱。”
“不是,我是从台北过来的。”
“这样啊,现在过来一趟不容易吧?是工作吗?”
“嗯。”
“干什么的?”
“算是个写剧本的吧,但我很菜。”
“天哪,好厉害,像我这脑子就憋不出半个字儿。”周疏意满脸崇拜,“说真的,你可以去横店发展,应该机会很多。”
女人好半天没说话,只吐出一个沉重的字:“难。”
其实周疏意也知道,只是想说点安慰她的话罢了。
看她眉眼成熟,也不像个刚毕业还未历经风霜的人,心里忽然很是悲哀。
周疏意忽然说:“我们加个微信吧。”
“嗯?”
“我想应该有机会看到你成为一个很厉害的编剧吧?”她说着把二维码打开,“就当满足我养成的小愿望,可以吗?”
女人僵了一瞬,或许是她目光诚挚,嘴唇动了动,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
“谢谢你,小姑娘,还不知道怎么称呼?”
“周疏意,疏解的疏,意思的意。”
“你的名字取得很好听。”
“谢谢,那你呢?”
“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应拾秋。”
*
已经是晚上了,没有开灯。
徐可言站在黑暗的房间里,手指死死敲打着房门,声音嘶哑:“妈,开门。”
门外传来徐母冷硬的声音:“别想了,好好在屋里待着,什么时候想通了再说吧。”
“我是你女儿还是你养的狗?”
“我就算养一条狗也不会闹到警察局去丢人!”
徐可言突然猛踹了一脚房门。
婆婆在门外看得干着急,“亲家母啊,这样把孩子关着,要关出毛病的!”
徐母脸色阴沉,没有说话。
了解到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后,她根本就不敢将徐可言放出家,谁知道她会不会和那个不要脸的小姑娘再搞到一起。
她好不容易把自己的女儿拉入正轨,怎么会容忍她再次受别人蛊惑。
“亲家母,你先去睡吧。我自己的闺女我知道,不拴着她点,就跟匹脱缰的野马一样。”
等徐可言的婆婆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屋里又传来一声脆响,像是摔碎了什么东西。
徐母背靠在墙面上,眼泪无声地往下淌。
想起徐可言小时候发烧,却不哭不闹跟她说自己没事。考上大学时,她们亲密无间拥抱在一起,说终于熬出头了。
怎么现在就成了这样?
“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她愤恨地抹掉自己的眼泪,“好好的男人不要,偏要跟个女的搞在一起!”
等房间里安定下来,徐母才轻手轻脚地推开门。
看着已经哭得睡着的徐可言,心里一阵抽痛。
她怜爱地摸了摸徐可言的头,粗糙的手掌上满是长年累月留下来的老茧。
这双手洗过无数件衣服,刷过数不清的碗筷,把小小的丫头从那么一点拉扯到现在。
过去她选择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