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0(10 / 41)

薄荷酒 麦当劳薯喵 141730 字 1个月前

救一把,以至于后来她连拒绝的话都不敢说,难以自救。

这也是她迟迟不对谢久开口的原因。

怕她难过,怕她跟她起争执,怕她说我生着病,你能不能再陪我一天。

吃完饭后,两人去公园溜达了一圈。

聊些工作,谈些朋友,就像一对老情侣,节奏放慢,扯着家长里短的天。

回来时被热得一身汗,两人都去洗澡换衣服。周疏意也借机把行李收拾好,再找谢久的时候,她正穿着一身落拓的睡衣躺在沙发上看书。

周疏意躺在沙发上,问她,“今晚有什么活动呀?”

原本是指是否有看电影一类的环节,没想到谢久直接吻了过来,声音沉哑地说,“当然有。”

感受到她躯体的温度,周疏意浑身一僵,“你还感着冒呢,有力气吗?”

“小看谁?”呼吸在她耳际滚着热气,“我发烧也很能干的。”

“……”

更深的吻游过来,像条粉色的小鱼。

在透明的水窗里勾尾,摇头。

划过泛着贝壳光泽的牙齿,一溜烟,便又出现在唇角,慢慢擦拭她留下的一抹甜意。

如同刮过一阵春末泛着花气的风。

虎口略微收紧,掐着细软的后颈。

只是些微的压迫感,反倒让她唇间哼出一声更深刻的快乐。

感受到她的下肢在移动,像只蝶迷困在青烟软雾里,来回寻找着出口,带有一丝不自知的迫切。

谢久眯起眼,笑声在唇齿间低缓地游了出来。

“喜欢这样吗?”

“才没有……”

尾音被咬成断句。

指尖先一步坠落,“没有吗?要是撒谎了怎么办?”

探险家沉默地攀登疆域,沿着白色的、海的波浪边缘跋涉,在精美的花纹网路上摩挲。那像一层沙土,带着一丝粗糙。

这是属于蕾.丝布料美中的唯一不足。

索性这是雨季。

空气和布料上都渗着一点潮意,弱化了它的存在。水痕在网状孔隙间来回翻滚,是活着的,滔滔的。

“这叫没有吗?”

“……”

再沉默也无法掩饰那一份期冀。

黑暗哪能是浓情的保护色。

谢久将手往她颊上轻剐了一下,略微粘人的冷意沁过去。

怀里的人连忙往后退了点。

“你干嘛……”她嗔怪地别过脸,“不干净。”

作势要弯腰去够茶几上的纸,却被谢久中途拦住,攥得紧紧的。

她亲了亲她的脸颊,下一秒,唇在那略微凉沁沁的痕上刮过,“是甜的呢。”

“……”

她顺手将灯关了。

两道影子彻底消融在昏暗夜色之中。

仅有天花板上透着一片粼粼的光影,时而闪动,像茫茫原野里的一片湖。

是寂寞沙洲里的绿洲,是至死不灭的生动。

谢久忽然想起上个世纪的家家户户,总会不厌其烦地跑到工坊里做豆腐。

每次经过,总能嗅到那股清甜的豆花香,在巷子里悠悠地飘。

但做豆腐是件极需耐心的事情。

未经碾磨的黄豆,在最初总是干而硬的,咬起来甚至有些硌。

要在水里浸泡,直至发胀,连同它皱巴巴的裙装放在石磨上吱呀呀地转,来回碾压,顺势出落的便是豆汁,烘出一阵生豆的甜腥气。

彼时的豆汁还半生不熟,要添把火煮沸。

在热气激荡之中得到轮回,以特殊的工序制作成嫩滑的豆花。

彼时一口咬下去,软软润润,只一口便能化在唇腔里。

那是她吃过最好吃的豆花。

*

再次洗完澡,这回周疏意把贴身的衣裤也洗了,晾在谢久的阳台上。

上了床,她钻进被窝,躺在谢久臂弯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