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无论小爷看上了什么,小的都双手奉上,只求……”
“心腹?吴庄头当真觉得,您配么?”
陆宛攻心后,无波无澜地平视前方,不再像方才那般咄咄逼人,却叫人平白升起一股寒意,“吴庄头让我看的账我已经看了,大人那边也自会有人前去分说,您就在通判府候着吧。”
“不,不,小爷您听我说……”
“这位大哥,”陆宛冲后门的府卫一颔首,“麻烦你将吴庄头请到西偏阁好生招待,再请王管事来盈蕖馆一趟,我有要事相商。”
“是!”
……
陆宛转身回屋,梁蕴品沉眸观看至此,也不动声色地抬脚开拔——却是向反方向走去。
“少爷,少爷!”一心见梁蕴品走了,一头雾水地跟了上去,“您要去哪儿啊?”
“回书房用饭。”
“啊?咱们不去盈蕖馆了吗?”
一心诧异极了,但见梁蕴品闷声不答,自己也不好问下去,只好亦步亦趋地跟在身侧。
半晌,二人走至书房门前,梁蕴品突然停下,若有所思地目视前方,话却是同身边人说的。
“一心,你觉得祁璐……像是普通商贾人家的公子么?”
一心不解地“啊”了一声,又听梁蕴品自言自语道,“若连他这样的也算是‘闲散少爷’、‘不学无术’……那大邹便再无能人了。”
一心半懂不懂地点点头,正想出声附和,却见梁蕴品扭头看向自己,“你有没有查过,金湖钱庄背后的的东家是谁?”
一心一愣,“这我倒从来没……”
梁蕴品回身进了书房,撂下一句,“去查。南漳的事你不用管了,我自会派人去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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