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可以扫尾,让自己重新考秀才的事捡了能说的给柳夏说了。
柳夏倒是没想太多,听到能考第二次就开心:“我们县令大人真是个好人!阿景,等回去给爹说说,咱们商量一下以后怎么弄。”
陆景犹豫:“夏哥,读书费钱,反正院试也是三年后,我可以先做一段时间工。”
柳夏拍拍他的头:“说什么胡话呢,你好好学习考个好名次才是正事。”
“我这不是怕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说什么丧气话!"柳夏佯装生气,调皮的对陆景眨眨眼:“我刚接受家里生意的时候,我爹就教我做买卖不要怕往里投钱,怕了就什么也做不成。”
“我听人家说,哥儿结亲就是在赌,赌的好了下半辈子就有了,赌得差了得难过的不行。我是个生意人,也是个哥儿。”柳夏捏捏陆景的脸,笑道:“夫君应当不能让我满盘皆输吧。”
柳夏一声夫君,把陆景刚附体的魂儿又撞出去,他耳朵绯红,也跟着喃喃:“夫、夫郎......”
往常都被这小屁孩调戏的脸红,今天居然搬回了一成,柳夏来了兴致,一通相公夫君的乱喊。
陆景怀抱夫郎,又见他笑颜,心情渐渐明朗,自己现在是草芥之身,想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努力赚钱养家考功名才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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