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充足的睡眠,不仅身高变高了,就连身体也强壮了不少。

并且以此为例子,让达米安以后少熬夜,多睡觉,别到时候比迪克还矮。

然后他就得到了所有人不赞同的目光。

提姆和卡珊的身高虽然有变化(他们还处在生长期),但他们两个对于这件事并不算热衷。

只有当他们没事干,并且突然想起或者是阿福提醒,还恰好在韦恩庄园的时候才会跑到门框旁对比一下,看看自己这段时间有没有变化。

至于杰森,他因为一些众所周知的原因缺了几年,之后虽然好不容易复活,但因为和布鲁斯吵架不愿意回家,就算回家了也不会乖乖站在门框旁。他说这样太傻了。

不过如果阿福出场的话,他还是会一边嘟囔着什么一边站在那里,任由其他人在他的头顶上刻下新的痕迹。在这个家里没有人会想要拒绝阿福。

达米安的身高记录得最为频繁,毕竟他还是一个正处在生长期的孩子,每隔一段时间身高都会发生变化。

阿福之前看到时还感叹说现在达米安可比当年布鲁斯要高得多。不过因为没有具体数据我们也没有办法对比。

在韦恩夫妇死后布鲁斯就拒绝再记录自己的身高。他觉得自己的快乐是对父母死亡一种背叛。

学术上一般将这种情况称为幸存者综合征,一种因为他人发生不幸,只有自己活下来,什么都没发生而引起的内疚感,精神创伤。

他觉得他父母的死亡都是他的原因,如果当时他没有选择走进那条巷子,如果他当时能够更加勇敢一些,做些什么,而不是仅仅站在那里,看着子弹穿过他父母的身体,或许他们就不会死。是他害死了他们。

后来即使布鲁斯想明白了,知道了这不是他的错,可是这已经过去了太长时间,他早就从当年那个无助的孩子成长为了一名父亲。皱纹取代了刻痕,他比他的父亲更加年长。

而芭芭拉和史蒂芬妮虽然不算是布鲁斯的孩子——她们没有被正式收养,她们有自己的家——但韦恩庄园依旧有她们的身高刻痕。

芭芭拉的身高刻痕在迪克的旁边,他们是最早来到庄园的小鸟,不过因为小丑,芭芭拉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更新过自己的身高。

对于坐在轮椅上的人来说,测量身高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件没有必要的小事。她连站都站不起来。

想到这些我眨了眨眼。普兰克家的身高记录活动比我想的要更短,最后一次测量的位置只到我的腰。

桌子上摆着圣经,家里有一些和宗教有关的装饰,看样子应该信教。这让我皱了皱眉。

说真的虽然我认同每个人都应该拥有信仰宗教的自由,但因为近些年那些作者,编剧越来越喜欢将上帝,天使塑造成反派,而我去过的大部分世界又都是所谓的同人世界(甚至我自己的世界都只是一个集齐了各种刻板印象的同人),所以我对他们抱有一种非常微妙的厌烦感。

就是那种不存在最好,存在也行,只要不出现在我面前就可以。

“额,虽然有点突然,但我能问问你们最近有收到什么神谕吗?”我打断他们的对话突然问道。

这让迪克顿了顿,他困惑地看了我一眼,但到底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过头望向普兰克的母亲。她听到我的话先是一愣,然后很快摇头,说:“不,没有。”

否定的同时她还下意识地睁大眼睛望着我,似乎是想要向我证明她说的是事实,但很可惜,这正是她撒谎的证明。

布鲁斯,当然我说的是其他世界的布鲁斯曾经教过我怎么辨别其他人是否在撒谎。

他说如果想当侦探的话可不是只有武力值就行,学会辨别证人是否在说谎同样重要。

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将自己所看到的东西如实说出来的。他们都有自己的私心。

这让我想到了逆转裁判,一个寻找证人语言漏洞,推断出事件真相的游戏。我之前玩了很长一段时间。

不过因为我总是卡关,外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