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翻看往届学生的资料和自己的毕业相册的,他们最多就只是会在搬家或者收拾东西时突然看到,然后出于怀念地打开来看两眼,之后就会彻底遗忘。
更何况一个班的学生那么多,而每个人的记忆又都是有限的,除了和自己玩得比较好的朋友外,他们最多就只是会记得几个比较出众,类似于啦啦队队长或橄榄球队队长那样的风云人物。
其他的人则是自动跳过,或者是在他们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随便编造点完全不存在的记忆——根据研究,人的记忆是会自动完善和补充的——来应付这次突然的回忆。
于是在世界意识巴拉了一大堆后,我成功变成了班里那个最没有存在感的学生。
小学,初中时因为频繁转学——没办法,谁让我还有个频繁更换寄养家庭的设定呢——融不进班级里的各种小圈子,再加上成长环境和性格导致不敢主动去社交,只能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角落。
后来好不容易上了高中,又因为校园霸凌只得从学校休学,回家。
这样的求学经历,说真的,即使我并不是很喜欢上学,觉得比起在学校里上课,和其他以后80%没有联系的未来陌生人社交,还不如躺在家里虚度光阴来得快乐。
但也不得不说一句,好惨一小孩,实在不行就让她去日本做少年漫主角,好好体会一下有同伴的快乐冒险吧……哦不,等等,现在日本的少年漫主角好像都有点惨。
不是众叛亲离,家人朋友爱人导师全被杀,好好的快乐冒险变成孤苦伶仃套餐,就是表面主角,实则是负责发刀,挨揍的配角,然后孤苦伶仃套餐走一波,治愈变致郁,好好的阳光快乐小孩从此以后再也笑不出来,只能孤零零地看着朋友们一个个离开,自己被留在原地。
这么一想,看来还是继续做青春伤痛文学蝙蝠崽比较好。好歹按照一般套路来说,即使他们之间会发生很多争吵,离家出走,然后再争吵,再离家出走。
但在一部以家庭关系为主题的同人小说里,孩子最后总是会原谅他的父亲,而父亲最后也总是会开始接纳自己的孩子,这是各种以家庭,亲情,父母,孩子为主题的作品里亘古不变的定律。
顺带一提我很喜欢中国那边对这种剧情的形容,那就是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最后的结局总归会演变成“我们大家一起包饺子!”这样。
换算一下,这大概就像是不管之前大家吵得到底有天崩地裂,甚至是相互开枪,但最后总归是会一起围坐在桌前吃圣诞大餐。
嗯——圣诞大餐啊,这么说的话我都有点想念玛莎做的圣诞布丁和阿福做的火鸡了,它们的味道真的很不错。
而且因为每个世界的时间流速不同,我也不是每次都能赶上圣诞节的。上次吃圣诞布丁和烤火鸡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不过,等等,我怎么突然想起圣诞大餐?现在距离圣诞节可是还有好几个月啊,该不会我其实真的患有精神分裂吧!意识到这一点的我抿了抿嘴,然后立刻将自己思绪重新拉了回来。
“我只是觉得你或许会想要知道,毕竟那是你的孩子,不是吗?”我耸耸肩回答布鲁斯的问题,同时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他。
今天白天他调查安娜的事情我早就从世界意识那边听说过了,他去见了我当时福利院的院长——经过快十年,那家福利院早就已经倒闭,院长也退休,现在正居住在布鲁克林。
她在听到布鲁斯的来意后有些惊讶地望着对方,但到底还是让他进去,同时递给了他一杯水,告诉他那个孩子在福利院里并没有什么朋友。
即使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院长对于安娜的印象依旧很深,她是她见过最特别的孩子,她很乖,在其他孩子都在哭泣的时候她从来没有哭过,也很懂事,不仅从来不会和其他孩子发生冲突,在忙的时候也会主动提出帮忙。
“当时有很多人都想要领养安娜,不过每次有人来时她都会躲起来,直到领养人离开后才会突然出现,”院长说,她思考地看着桌子上的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