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语调冷得如幽魂一般。
“柳十爷,我们的人数……似乎不太对啊。”他端着茶杯道,“您这屋子……会吃人是吗?”
他这样一说,岑吟才发觉,今日这里的人比昨日少了一些。若不仔细留意,并不会察觉。
炭火哔哔啵啵地响着,柳十爷咽了口唾液,擦了擦头上的汗。在他旁边,柳夫人却扇着团扇,露出了有些妖媚的笑容。
“奴家铺子里出了事,出重金请各位前来,自然希望各位配得上这个价钱。”她柔声道,“非是奴家屋子吃人,而是这人心若不足啊,就会被别人吃掉。”
“你这话什么意思?”有一老者颤声怒道,“你在试探我们不成?”
“既敢揭我家的榜,自然该有些本事才行。”柳夫人冲他一笑,“为何我要留诸位一夜,当然是为了试一试诸位的能耐了。”
她说着,便持着扇子掩面笑了起来,那模样娇艳万分,全然不似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妇人。
“你竟然——”
“怎么,怕了?”柳夫人把眼一挑,笑得风情万种,“诸位不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吗?”
她又笑了起来,笑声如银铃一般回荡在客堂内。岑吟轻笑一声,将头转向了萧无常。
“你接了他们家的单子,该不会是为了钱吧?”她戏谑道。
“不然呢?”萧无常半睁眼帘,学着柳夫人的样子冲她抛了个媚眼,“为了他们家夫人吗?”
“原来少郎君不是为了他们家夫人?”枕寒星在他身后讶异道。
岑吟没忍住,一下子笑出声来。
萧无常额头上爆出了数道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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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宜出行,不可开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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