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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我也只觉得疑惑,没太当一回事。”

大爷越说,面上的表情越惆怅:“还是后面两天,我一直没看到安平那个小伙子,心里头就有些联想发毛。后面发现钱军也不见了,我就以为他们两个有事呢。”

“过了好多天,我又看见了钱军,说是一直在棋牌馆里。但安平那小伙子,我确实一直就没再见过。”

“有天晚上,我老妻穿着拖鞋啪嗒啪嗒从洗手间出来,我当时就楞了。”

大爷投过来十分复杂的一眼:“因为我突然想起,当时我在楼梯口瞧见的脚印,好像只有一个人的。”

陈立冬抿嘴,深呼吸:“您后面……为什么一直不报警呢?”

大爷苦笑:“都是街坊邻居,我也没真的见到他杀人抢劫还是啥,怎么好意思报警……他父母早逝,我们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哎。”

“那后面您有问过他,安平去哪了吗?”陈立冬微微闭眼,如果他当时报警了,小区又才动工不久,其实是很容易找到证据的。

而且刚犯完案,除非是有预谋的且心智格外坚定的凶手,不然一般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大多比较弱,这个时候审讯,凶手还没有找到万无一失的完美借口,便很容易说话颠三倒四、前后矛盾。

大爷面露难色:“只有次快过年的时候,问过一嘴那孩子是不是回去过年了。他说是。”

大爷又解释了一句,像是这句话留在心里很久:“我这家里有老有小的,实在是承受不起任何变故了。”

【《蒙眼的泥人》案件解锁30%,奖励5000元!已打入宿主账户。】

以往听到的快乐入账声,此刻竟觉得有些苦涩。

离开大爷家里,陈立冬站在楼下吹了半小时的冷风,等翻涌的思绪平息,擂鼓般的心跳缓和,他才坚定地扫了个单车,往公安局方向前行。

“小圆球。”

【嗯?】

“录上了吗?”

【录上了。】

小圆球蹲在他头顶,轻轻拍打他的头安慰他:【你很生气吗?】

“有一点。”陈立冬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复杂的情绪,毕竟他语文成绩不好,“只是觉得很可惜。”

如果没有他阴差阳错与袁阿姨的碰面,那可能袁安平的事情,都不会有人知道。

他没办法接受一个热爱生活喜欢小猫咪的善良人,死在不为人知的角落。

太糟糕了。

那太糟糕了!

小圆球若有所思,舔舐着自己细长的肢体。

奇怪,它的数据流在刚刚,居然能体会到一丝苦涩愤怒的波段。转瞬即逝,但也让它整个数据沸腾起来。

小圆球不解,这在它的系统数据库里属于未知领域,没有数据记载,此刻也不知道怎么处理。

应该不是中毒或者bug吧?

排查了一遍毫无所获,小圆球只得作罢,乖乖趴在宿主圆圆的后脑勺上——

陈立冬提前跟西区公安局的副支队发消息说明了情况,到了公安局后,他熟练地报案:“我举报花园街道钱军蓄意谋杀!”

这套流程他已经很熟悉了,特别是“只微信上聊天从没见过面”的副支队赶到后,虽然依旧走程序,但流程却摁了加速键。

他们没再将时间浪费在他的个人身份上。

不过该交代的,陈立冬还是简单交代了。重点聊了他与被害人袁安平之间的关系,从他看到袁阿姨手机里的微信消息觉得不对劲,到如何潜进花园街道盯梢,如何遇上保安大爷威逼利诱的一系列过程,都老老实实说了一遍。

最后呈上自己的证据——刚录好的音与小圆球蹲在肩膀上视角录制的视频。

录音为真,视频也为真。

于是局里忙活开来——其实早在之前周斯礼过来时,他们就有暗访过。但当时案件主要集中在“诈骗案”上,对于袁安平的去向他一口咬定对方在藏区。再加上钱军也请了律师争取了取保候审,所以目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