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箬怜在书里好像也没有这么爱哭,拒绝男主示好还挺狠绝的。
血痕挂着的位置也有点刻意,刚好只有唇角沾了一点血,只添柔弱不减容色。
她是剑体双修,还是宗主。
哪怕心中是一片阴雨,也不该频频垂泪。
莫听姝也发觉有两道眸光落到她后背上,她回过头瞥了眼,脾气又上来了:“我为了你俩低声下气地求师叔,你俩还不乐意上了。”
“……”
怪不得伍清舒那么确定莫听姝不可能低声下气,刚刚那种程度的示好都能在莫听姝嘴里变成低声下气的恳求,她的话完全没有可信度。
这样腹诽沈烟亭的师尊,沈烟亭说不定会不乐意的。
薄雪浓手掌贴住心口,压住了心底的声音。
听到莫听姝这样说话,居槐芳眸底黯然没有绷住,她快步走到莫听姝身边,将莫听姝从椅子上拽了起来:“你……你到底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我们分明是想问你难道只要你徒儿重要吗?”
莫听姝没有曲解别人的愧疚,她理直气壮地说:“你光看着我,我能明白嘛!”
她说完一句还不算完,骂声很快就响了起来:“居槐芳,你也事太多了,有话不能直说嘛。”
居槐芳胸口微微起伏,看起来好像是有点生气。
没等她说出什么,莫听姝就动作轻柔地拍了拍她脑袋:“重要重要,居宗主都舍命护我了,我也不能不领情,你自然是十分重要的。”
居槐芳刚刚的怨气一下散尽,她摸着莫听姝刚刚拍过的地方,唇边勾起一抹浅笑:“没想到莫宗主是有良心的。”
“废话。”
莫听姝又忍不住骂居槐芳了,不过挨了骂的居槐芳仍旧是笑着,眸底轻软的笑混着媚意。
谈箬怜不动声色地挪到莫听姝边上,她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莫听姝。
湿漉漉的眼眸朦胧柔弱,看着可怜极了。
莫听姝这回理解能力没出错,她抬手也拍了拍谈箬怜脑袋:“箬怜也重要。”
谈箬怜盯着莫听姝拍完就收回的手,脖颈都浮起了浅浅的绯色。
莫听姝拍完谈箬怜,司仙灵扯着薄雪浓往后退了退。
薄雪浓眼睫颤了颤,不太明白司仙灵的用意。
司仙灵小声跟她嘀咕:“小徒弟,莫宗主有将一碗水端很平的习惯。”
“什么?”
薄雪浓还没明白过来司仙灵话中意,莫听姝已经走到了两人跟前,她快速拍了拍两人的脑袋,像是完成任务一样说了句:“嗯,你俩也很重要。”
“……”
薄雪浓现在明白了,她抬手摸了摸脑袋,还没来得及揉一揉,莫听姝突然又拍了她一下。
“娘!”
换个人打她,薄雪浓肯定要报复回来的,可对方是莫听姝,她就只能出声抗议了。
莫听姝揉了揉耳朵:“叫什么叫,这一下是烟亭的。”
薄雪浓望向了还在符阵里的沈烟亭 ,明白过来莫听姝是将沈烟亭和她看为了一体。
她顾不上抗议了,兴冲冲地伸手抓住了莫听姝。
这下轮到莫听姝迷茫了:“你要做什么?”
薄雪浓一手拽住莫听姝,一手指了指自己脑袋:“娘,师尊不是最重要的吗?最重要不应该多拍几下吗?”
薄雪浓是兴致颇高地替沈烟亭争宠,莫听姝是一张脸全黑了,她将声音压低,寒着脸跟薄雪浓说:“你别害我。”
莫听姝挣开了薄雪浓的手,立刻回到了原处。
司仙灵忍不住小声抱怨:“她这什么坏习惯,我既不是云烟宗弟子,又不是她徒弟,对她更没有什么特殊索求,干嘛次次连我一起打。”
薄雪浓有点好奇:“娘一直这样吗?”
“倒也不是。”司仙灵因为伍清舒的关系,她跟莫听姝接触很早,她将声音往下又压了压跟薄雪浓说:“其实莫宗主这个习惯是从沈姐姐开始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