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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厉害了,另一只手不由得摸上了被角,想要将她满面红霞藏进黑暗中,没想到薄雪浓拽着她不肯放手,她越往后靠,薄雪浓就顺着她的力爬得离床更近,直到跌落到床榻上,她还在表忠心:“师尊,我很爱很爱你,我愿意把我的一切都给你,我的心我的命我的……只要我有的,我都要给你!”

又傻又笨还分外执着,根本不太像只凶兽。

倒像是只会摇尾乞怜的小狗。

沈烟亭心念刚动,便觉得腰肢微微泛酸,沉默地将那句薄雪浓不像凶兽的话收了回来。

她点了点薄雪浓的额心,混着细微的纵容:“我不要你的命,但你现在是我的了,你不能死。”

薄雪浓恍惚了一瞬,眸光瞥着那朵红莲,喜悦被冲淡了不少:“师尊,我一直是你的,你就算不跟我这样,我也会很听话,很……”

沈烟亭猜到薄雪浓肯定将她的话想歪了,她指尖抵住了薄雪浓的唇:“不许说话。”

薄雪浓眨巴着眼眸,耷拉着的脑袋多了些可怜。

沈烟亭将手指收回,有意让薄雪浓看清她手指上被某只小兽留下的咬痕:“浓儿,现在听我说好吗?”

清晰的咬痕印在柔白食指上,薄雪浓想起来了那瞬间的热,脸一下红透了,垂下眼睫:“好。”

她安静了下来,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了。

呼吸声倒是重了几分,听得沈烟亭心口微微发热。

沈烟亭微微侧开点视线,不去看薄雪浓泛红的肌肤,她说:“浓儿,你凤师叔说过没有谁规定过徒儿非得是徒儿,徒儿不能是道侣。”

“虽然她日日歪理一堆,但这句话说得很有道理。”

薄雪浓又惊又喜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望向沈烟亭,她在确定沈烟亭的心意。

看见沈烟亭点头的瞬间,她激动地扑了上去,紧紧抱住了沈烟亭的脖颈:“师尊!你真好!谢谢你!也谢谢凤师叔!”

她挂在沈烟亭怀中,压得沈烟亭腰肢往下坠了坠,酸麻爬上了背脊。

薄雪浓无知无觉,她毛茸耳朵再次冒了出来,抵着沈烟亭颈窝慢慢蹭动,手掌勾住沈烟亭的腰肢,指腹不经意地滑动两下。

沈烟亭呼吸一滞:“薄雪浓,不许再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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