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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地面的双腿站了起来,微微蜷曲着。

她半弓着身子与沈烟亭眸光相对,发颤的手指攀附在衣襟处:“师尊,我可以解吗?”

沈烟亭坐在椅子上未动,头朝下轻轻点动。

别人家的小兽什么样,沈烟亭是无从知晓了,但她亲手养大的这只问话好像会上瘾。

衣襟被扯得往下落去时,她会问:“师尊,我还可以再解一点吗?就一点点。”

白皙肌肤暴露在空气里时,她会问:“师尊,我可以摸摸你吗?就……慢慢地,我保证不用力。”

轻微发颤的手在肩头揉出片片热意时,她会问:“师尊,我可以舔你吗?就轻轻地可以吗?”

湿热|缠住臂膀和锁骨时,她会问:“师尊,我能咬你吗?就留一点点浅浅的印好不好?”

“师尊,师尊……”

她有着问不完的话,沈烟亭也想句句都回答的,可声音渐渐控制不住抖颤,连她自己听了都会脸红的声音。

沈烟亭应话的声音变小了,薄雪浓被许可的权力却早已够多。

暖玉雕像一半披着浅白色的衣裳,另一半已经露出了玉的本质,接近于绸缎的细腻柔滑。

白丝绸被揉进去了浅浅的粉,桃花绽放在肩头。

兽齿咬住几片格外红的桃花,逼得那粉花开得更加艳丽。

桃花盛开的还不够茂密,紧紧覆住一片山头倒显得那种花的小兽没本事。

小兽伸出利爪在桃花边又扒拉了两下,想要翻出更多的白土壤,那僵坐许久的玉雕香终于有了瞬间的嗔怒:“薄雪浓,你就让我一直坐在这里吗?”

薄雪浓回过神,反应了一小会儿。

她伸着头去看玉雕像,那玉雕像眼尾均匀地铺开极薄的红,浓密纤长的眼睫浮着极浅的水雾,恰好朦胧看乱了薄雪浓的心。

忽然有点怕。

怕那墨色的眼眸会凝聚委屈的泪坠落,滴在她的心口。

那她会有将心脏挖出,以死谢罪的冲动。

只是那样沈烟亭又该不高兴了。

“师尊,对,对不起。”

她手忙脚乱地将玉雕像裹着衣裳抱起,遮住了那盛开的艳桃,也挡住了那逐渐凝实的水雾。

攀落在腰间的手微微抖颤,唇舌都不太听使唤。

她是抱着玉雕像跌落进床榻的。

在即将把暖玉摔出痕迹以前,勾着腰肢的手微微用了力,奋力转动了身躯。

有小兽毛茸茸的尾巴托着,软乎乎的身躯垫着,暖玉没被摔出半片红。

高高扬起的尾巴蹭过了腰|窝,在当肉垫的薄雪浓都感受到了那从与雕像身上散开的战栗,她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喉咙干的几乎快冒出白烟,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师尊,我现在还能再吻你吗?”

情动的小兽就是控制不住妖身,光滑的肌肤被细软茂密的绒毛占据空间,淡金色的光芒在黑暗中浮动,根根细密的毛发抵住了皮肤,随着薄雪浓呼吸问话而轻轻扫动,泛起的粉晕越来越多。

抵着腰|窝的尾巴勾住了腰带,扯着那不太齐整的衣裳彻底偏离。

沈烟亭渐渐有些止不住颤抖的双腿,隐忍克制的喘息声在控诉那喋喋不休的询问:“不许……不许再问。”

唇被指尖封住,一个不留意就被咬出了圈红印。

薄雾爬进了眸底,手指缠住了小兽身上还算完整的衣裳,用力扯了扯。

她比尾巴要凶的。

可碎布散开,更多茸毛也跟着跑了出来。

绵长茂密的茸毛比薄雪浓更聪明,它们总能找到最怕痒的位置,蹭过倒是不会留下明显的痕迹,但会煽动更浓烈的药效。

脖颈被咬住的瞬间,薄雪浓嗅到了一丝丝羞恼的气息。

她终于不再问了,记忆被推回了系统提供的画卷上。

沈烟亭夸过她聪慧,她自然不会让沈烟亭失望,无论学什么,她总是要一学就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