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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急促了一点。

她压着满心滚烫,破天荒地想要主动拉开点距离,不承想沈烟亭忽然冲着她招招手:“浓儿,来。”

沈烟亭是真尝到了甜味,下意识地找着跟她那颗糖果一样的包装,拆给了薄雪浓。

她刚刚将糖果外衣拆开,还没来得及抬手将糖果递给薄雪浓,薄雪浓已经贴着她的小腿跪了下去,微微张开了口等着沈烟亭来喂。

薄雪浓此时可太像等待着喂食的小狗了,沈烟亭有瞬间的愣神。

沈烟亭忘了伸手相送那颗糖果,薄雪浓只好贴近她靠近腹部的那只手,伸着头来咬糖果。

莫名升起的退意让沈烟亭将手往怀里又缩了缩,薄雪浓也没多想,追着她的手咬糖果,等着薄雪浓咬上糖果时,脑袋已经彻底钻进了沈烟亭怀中,离远了看就是薄雪浓脸埋在了沈烟亭腹部。

暧昧在扩散。

越界的警示响了起来,沈烟亭往后坐了坐,她几乎快蹭上凤盈波的床尾了。

薄雪浓从沈烟亭怀中抬头的瞬间,恰恰好看到沈烟亭不住后挪,离凤盈波双腿越来越近。

她下意识地抬手摁住了沈烟亭的腰,制止了她继续后退,黑密的眼睫轻轻抖动:“师尊,你是不是困了?我见凤师叔没什么事了,不然你回房休息吧?”

沈烟亭还没点头,向来爱掺和的凤盈波放下了手中的茶,冲着沈烟亭眨眨眼:“师姐,你要是不放心我的话也可以跟我一起睡啊,锦儿可以去跟雪浓睡一晚。”

不等沈烟亭给出反应,凤锦便手忙脚乱地扑上了床,一下捂死了凤盈波的唇。

“唔……”凤盈波好不容易掰开了凤锦的手,不满地嘟囔着:“凤锦,你要谋杀亲娘啊?”

凤锦额心冒着虚汗,冲着薄雪浓笑了笑:“大师姐,你别听凤盈波的。”

沈烟亭感到奇怪:“小锦,你娘似乎在问我。”

凤盈波推开凤锦的手:“对嘛,我在问师姐,你让雪浓别听我的有什么用。”

凤盈波精气神真是好了不少,又有心思在这里胡闹了。

哪怕早知凤盈波就是这样跳脱还不靠谱的人,薄雪浓还是有些心烦。

凤盈波还在问:“师姐,你要跟我住一晚吗?”

薄雪浓将沈烟亭的腰圈得更紧,几乎是抱了上去。

沈烟亭摸了摸薄雪浓的脑袋,一种怪异的感觉在攀升,她似乎从薄雪浓身上嗅到了酸果的味道。

她嘴唇动了动,还是拒绝了凤盈波:“凤师妹,我不习惯与人同睡。”

凤盈波捧起那大如盆的碗,咬着碗边沿嘟囔着:“那师姐不是也会跟徒儿一块睡嘛。”

这声嘟囔沈烟亭和薄雪浓都听到了,沈烟亭装作听不到,薄雪浓露了些得意。

薄雪浓像是刚刚赢下了什么不得的战争,尾巴都有扬起来的势头,好在她有记住沈烟亭的叮咛。

凤锦知道凤盈波没别的心思,可她还是觉得凤盈波处处都像是在找死,她推着凤盈波手里的那个大碗,一边示意凤盈波把她兑换补茶统统喝光,一边跟薄雪浓说话,有意将话移到了别处:“师姐,外面好玩吗?”

薄雪浓此刻才想起来了也该跟凤盈波和凤锦说说留音果的事。

她从地上爬了起来,冲着季采言招了招手。

季采言终于是收回了落在叶知妖身上的眼神,主动跟凤锦她们说了留音果的事,也让叶知妖有了喘口气的工夫。

凤盈波不靠谱是真的,有正义心也是真的,听完不由得嘟囔:“这徐鸿永真是太可恶了。”

她那碗茶太大,喝了许久还不见底。

凤盈波干脆将碗又放了下来,她眼珠子转了转,忽然跟凤锦说:“锦儿,你还要爹吗?”

她突然发问让薄雪浓和凤锦都有点懵,还没应话凤盈波突然抬手朝着凤锦脖子比划了个刀劈的手势:“小心他杀你!”

凤盈波这话看似询问,实则恐吓。

凤锦没好气白了眼自家不像正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