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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师尊。

她心虚地将尾巴快速收回,看了看季采言脸上黑色的面具,盯住沈烟亭面上多出的银色面具,略觉奇怪地抓了抓侧脸:“师尊,你怎么也戴上面具了?莫非你也在神月城有仇人?”

“没有。”

“那为何要戴面具?莫非师尊想跟季采言一样?”

沈烟亭眸光更无奈了一点,责怪的话倒是没说,只说:“浓儿,你会明白的。”

她能明白什么?

她要不要也找个面具来戴?

薄雪浓完全想不通沈烟亭和季采言的储物灵器里怎么都会有面具这种东西,要不是季采言需要靠面具遮掩身份,她一定把季采言的面具取下来戴到自己脸上,理该她和师尊一样才对的。

沈烟亭可不知道薄雪浓这些奇怪的小心思,她将手从薄雪浓身后挪走,眸光重新恢复了平淡。

“师叔,师姐她……”

季采言刚刚叫过一声,沈烟亭便转过头轻轻睨了眼季采言:“现在不许问。”

她声音很轻,像柳絮蹭过耳朵。

季采言却莫名心口一悸,不敢再说话。

薄雪浓下意识地接沈烟亭的话:“师尊,问什么?”

沈烟亭见薄雪浓还没发现她在季采言跟前露了妖身,她有白一眼薄雪浓的冲动,最后只是轻轻抬了袖,长袖在薄雪浓刚刚长出尾巴的地方拍了一下。

很轻。

她几乎没用力。

偏偏薄雪浓很是夸张地叫了声。

沈烟亭很是后悔刚刚抬袖的举动,同时还很困惑是否真的打痛了薄雪浓:“很痛吗?”

自然是不痛的。

薄雪浓只是一下反应了过来,她在不太喜欢的人跟前暴露了秘密。

该怎么说呢?

季采言还没被沈烟亭夸过,还没被她抓进“好”字里。

重逢以来季采言还一直在仇视叶知妖。

她这种好徒弟急着跟季采言这种‘坏’徒弟撇清关系。

她们不熟的。

离能够知晓秘密的关系还很远。

薄雪浓捂住尾巴根部:“季采言,不许问。”

季采言现在比较想问记忆里冷冰冰的沈烟亭此时为什么眸光一直在薄雪浓身后转,就……好像真的在担心薄雪浓是因为疼才叫的一样。

那么轻的力,怎么可能疼。

叶知妖出来得晚,再加上有些心不在焉,她没有留意到薄雪浓的尾巴:“要问什么?”

比起刚刚重逢那会儿,摆脱被追杀的叶知妖面容反而更惨淡了点。

她薄薄的唇一点血色都没有,原本该合身的衣裙如今显得有点宽大,她确实是清瘦了许多,跟记忆里都有了不小的偏差。

叶知妖这段时日身心都应该是饱受折磨了。

薄雪浓以前谈不上有多了解叶知妖,这一日下来倒是对她的了解多了不少,她算是比较迂腐守己的人,恪守本分和师徒名分,观察细致入微的人都难逃多思多愁。

她会觉得口口声声指责她非礼徒儿的季采言荒唐,也会觉得做出那等事的她荒唐。

薄雪浓突然觉得沈烟亭要求她不杀叶知妖可能没用,她一旦和魔息融合,完整地拥有了入魔时的记忆。

叶知妖说不定会自己死。

前提是叶知妖那时意识是清醒的,可控的。

季采言都不用亲自动手了。薄雪浓以前谈不上有多了解叶知妖,这一日下来倒是对她的了解多了不少,她算是比较迂腐守己的人,恪守本分和师徒名分,观察细致入微的人都难逃多思多愁。

她会觉得口口声声指责她非礼徒儿的季采言荒唐,也会觉得做出那等事的她荒唐。

薄雪浓突然觉得沈烟亭要求她不杀叶知妖可能没用,她一旦和魔息融合,完整地拥有了入魔时的记忆。

叶知妖说不定会自己死。

前提是叶知妖那时意识是清醒的,可控的。